天色阴沉,黑云压顶。金翅国云丞相府一座破旧的小院,虽是破墙屋瓦,但院内一片绿色,生机盎然。
只见台阶上一女子一袭青灰麻衣,黑发如瀑,肌肤如脂,低头绣着手上的一件衣袍。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哎呀,这不是我的好妹妹嘛!”
绣衣女子抬头看向声音出处,一个身穿桃色丝绸霓裳裙的女人缓缓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奴婢。
“姐姐,怎的今日有心光临我这小破院?”女子心中大叫不好,但面上依然不显露半分慌乱。
此人是云府的大夫人,向来嫉妒自己,自从自己有了行儿这个男孩儿,便更加痛恨自己,今日怕是非凶即险。
云大夫人居高临下的盯着绣衣女子,“呦,这不看看你近几日卖的织品质量如何嘛。”
说罢,朝着身后的四五名丫鬟使了个眼色,几个奴婢速速向前逼近绣衣女子。
“不劳姐姐费心了,妹妹...”绣衣女子刚开口准备回话,身子就已被两名丫鬟摁住。
她惊愕地凝视着云家大夫人,自己虽只是一个妾,但毕竟是在云府内,她真的敢胡来?
云家大夫人仿佛猜到她的想法,艳唇一勾,拍了拍李秋月白皙的脸蛋,说道:“放心,云丞相早就把你们娘俩给忘了,
一个半路捡回的烂鞋,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真是好一对母子搭档啊哈哈!”
绣衣女子思量着云大夫人的话,一边担心着外出捕鱼的儿子云在行。
“行儿,你可千万别现在回来啊。”她心中暗暗的想。
“你想怎么样?”绣衣女子问到。
“怎么样?我想剥了你这身狐媚皮,我想毁了你的脸,我更想云在行那个废物死!”云大夫人咬牙切齿地说,五官狰狞,好像全部拧巴在了一起。
“来人,给我把这狐狸精的衣裳都扒了。”话音一落,绣衣女子身边出现两个云家拉车的脚夫。
两个五大三粗的脚夫,眼神中混合着令人作呕的东西,色眯眯地望向绣衣女子,手上的动作毫不吝惜。
这可是云丞相的小娘子,再说他们还从未尝过这么娇媚的女人呢,想想都激动。
天空中的乌云时不时射出两道闪电,绣衣女子说道:“滚开,你们真敢胡来?”
随即苦笑一下,心中已有定数,但只希望云在行能逃过一劫。
“李秋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放心,你的好行儿马上也会尝到这般滋味了。”
说罢,一个嬷嬷捏住李秋月的两颊,往嘴中塞入一颗粉色小球。
李秋月挣扎着,扭动着娇躯,她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什么。
这一刻她感到绝望,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她只气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云在行,没办法护着这个残破的小家。
身为一介凡人,生逢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真的没有生存的可能了吗?
李秋月吃下药丸后,身体很快出现了该有的反应。
原本粉嫩的肌肤,此时更是泛起一圈红晕,像是水中的红色鲤鱼那般诱人。
两名脚夫,眼中再次被色欲充满,扑上去轮番侮辱。
李秋月神智已不清醒,她只觉得羞辱到了极点。
自己身为孩子的母亲,却在做着这样的事,还被众人观看。
她咬紧双唇,直至出血也不让自己发出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
“刘氏,你好狠的心,你不得好死!”行儿,母亲对不住你了。
李秋月猛的站起身,衣衫褴褛,冲向云家大夫人,“嘎吱”一下,云家大夫人左耳绽开一朵血花。
“哈哈哈!刘氏,我一直安分守己,从不计较你们云家懈怠之罪,只一心想带着行儿安心过日子,奈何,你们欺人太甚!”
李秋月嘴角噙着血,疯狂地笑着,说罢,她一头撞向石柱,鲜血一瞬间染红了石阶。
云家大夫人尖叫着摸向自己的左耳,已然空空如也。
“贱人!临死还给我摆一道,给我把她的脸刮了,死也别想瞑目。”
两个老嬷嬷,早就跟着柳如雪做尽了坏事,心狠手辣地毁了李秋月的脸,还有一个嬷嬷抬手就在李秋月身体上猛插了几刀。
云家大夫人满意的笑着,“做的不错,现在就差云在行那个废物回来了。
云在行,此时还不知道家中的情况,她手里提着两条肥鲈鱼,满怀开心。
期待着母亲表扬自己能干,殊不知家中危险重重。
“娘,行儿回来了。”她一推门,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她的娘亲只穿一个肚兜,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脸上身上尽是伤痕,脸颊两侧更是血肉模糊。
而在娘亲身旁站着云家大夫人,还有一群丫鬟嬷嬷,两个正在穿衣的脚夫。
等等,云家大夫人的左耳空空荡荡,身上也有血迹。
所发生的事情经过,瞬间一目了然。
她再也听不到那个善良的女人叫她行儿,再也等不到那句夸奖了...
“是你们杀了我的母亲?”云在行说。
此时的云在行由瞬间冷静下来,海蓝色的眸子里更是无波无澜,一片空洞。
云家大夫人掐着腰,十分玩味,“云在行,终于等到你这个废物了,是找你娘的时候了。”
云在行此时只觉脑中一片混乱,眼中逐渐被一片血红充溢,周身的气息也瞬间变得狂暴。
原本如死水般寂静的双眸,血光闪烁,霎时,青丝散乱,随风飘扬,青灰麻袍随风吹动。
“死。”所有伤害母亲的人都该永远消失。
云在行的双颊长出黑色的鳞片,脖颈处的黑龙胎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云家大夫人被眼前这个陌生恐怖的云在行吓住了,对身后喝斥一声。
“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上去解决了他!”
她心中一慌,这个陌生的小子真的是那个闻名京城的废柴吗?
云在行,众所周知,是废柴废物的代名词,一出生就被发现灵脉尽断,终身不能修炼。
她身为云家最小的“男孩”,成为云家唯一的庸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云家的耻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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