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与其编些好听的话,不如坦诚些。
顾相偲一愣,些许惊讶,她?
“宝珠妹妹莫不是在说笑?”
李宝珠对着四人莞尔一笑,神色自若,解释着,“众人皆知我外祖显赫,家中是嫡长女,寄予厚望,却是不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旁的贵女如今争奇斗艳又如何,到了一定年岁便是家中安排亲事,谈及不过是一些八卦趣事,这非我所喜。何况宫中端阳公主打小和我不对付,我也上前被羞辱。诚如众人皆知镇国公府小辈出众,顾三娘又如何是等闲之辈?”
经过赵清和一提醒,她派人去查了下,原本查得无果便同宫中太后通了信,这才知晓镇国公府放纵顾相偲的原委。
众人一愣,错愕地看向正在端着酒壶给自己倒酒的李宝珠。
“当真开不出来,宝珠妹妹也是个有趣之人。”
“可不就是。”
不比其他两位姑娘的打趣,徐明知同顾相偲的关系不一般,对那事自是一清二楚,却不想隐瞒得那么彻底的事情李宝珠都知晓,暗叹此女之能!有些担忧的看向顾相偲。
“若是宝珠妹妹因着这个而来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肆意惯了,只要不外出给家中惹祸,对我也无所要求,若是饮酒作乐,下青馆也算是才能的话,月云妹妹比我出众些。”顾相偲也就片刻失神,对着沉静的女子暧昧笑道,继续说道,“不过这等事情宝珠妹妹还是莫要做了,宝珠妹妹的富贵还在后头不值当。我倒愿意同宝珠妹妹结交,就是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了。”
她说的是交心。
李宝珠自外祖母和教养嬷嬷就被教导不要随便同人交心,太后送来信来时虽不过问原因,但也道出她对顾相偲的惋惜。对顾相偲的行为她鄙夷有之,叹息有之。用旁人的伤口拿捏总归她也做不出来,思索了一番,柔声道,“是宝珠之幸,宝珠初来乍到,还请各位姐姐们多指教了。”
顾相偲暗自松了口气,若是非必要她不想与她为敌,这会儿笑得真诚了许多,“在这没那么多礼节,开怀畅饮,咱们今儿可多了个姐妹。”
对于顾相偲是这般,李宝珠心知旁的几位姑娘对她态度多是取决于顾相偲,垂眸,静静抿了一口酒。
“听说昨日三皇子因着端阳公主落了妹妹你面子,妹妹怕是入了内宅怕是有些艰难。趁着圣旨还未下来,不若早做打算。我家中有个有幼弟虽不成器但胜在听话,入赘也可以,还不会管你在外头胡来。”月云算盘打的响亮,若是将人带上自己的贼船,指不定家中的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她直接被酒呛着了,整个人懵了。
“你幼弟才十岁啊!你娘知道了要扒了你皮!”顾相偲痛心疾首。
“造孽!左侍郎夫人最疼这小儿了!”
月云就不服气了,“十岁怎么了,也大不了几岁好吧,你瞧瞧还有娃娃亲嘞!”
顿时场面乱作一团。
看到这鲜活的场面,李宝珠稀罕极了,难得的放松,正好!
“欸,那边怎么了。”一行人被这边的热闹吸引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