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时就发现情况已经完全失控的随行老师绝望地问道。
“因为三个人选实在吵不出结果,他们同意先来一场内战决定究竟谁有资格和姜婉越明时并肩作战。”傅舜华简单地概括了一下他不在场时发生的事情。
随行老师长长地叹了口气:“姜婉和越明时为什么不用参加内战……算了,这个当我没问。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是已经被淘汰了吗?”
“不啊,”傅舜华嚼着泡泡糖,“我是认识到这个领域不属于我的专精。”
“怎么说?”随行老师好奇。
“老师,你知道扑克牌一整副是几张吗?”傅舜华自问自答,“54张。而UNO的卡牌数目是扑克牌的两倍。正常人玩的时候都不会去记牌的吧?”
老师沉思:“通常不会,但你们可不通常啊。”
傅舜华:“……这倒也是。但我才不要和他们一起玩游戏!这已经没有乐趣可言了!”
“习惯就好。”姜婉说。
“我又不是泉外的成员很难这么快就习惯啊!”
“不,”姜婉摇头,“我的意思是记牌这种事情,习惯之后做起来就很轻松了。”
“这更不可能了好吧?!别说三十张以前出的是什么牌,就连三张前出的是什么牌我都记不住!啊,我好普通,我要告诉我的朋友们这个充满了谦虚的好消息。”
三十分钟后,内战组终于决定了人选。
——季洲和沈星阑巅峰对决,后者技高一筹。
乌云拍拍季洲的肩膀,摇头叹息:“兄弟,虽败犹荣,至少不是第三十五次。”
季洲嫌弃地跳开两步:“轮得到你这第一个被淘汰的人来安慰我吗?你是游戏黑洞吧?你就是传说中的游戏黑洞吧?绝对没有人会带着你玩游戏的!”
“有啊,姜婉就会。”乌云挺起胸膛,“姜婉从来不嫌弃我菜,被带着躺赢的快乐你不懂!”
季洲:“你都不会觉得羞耻的吗?!”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不是警世名言吗?”
“不要把这种东西当做座右铭一样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太给泉外丢人了!”
“这你就不懂了,”乌云沉痛摇头,“对于泉外人来说,最不重要的就是羞耻心。”
秦天已经开始羡慕乌云这种坦然又咸鱼的做人理念了。
所以才能在泉外这种卷王之地里混得风生水起吧。
……
两天一夜没睡的理查德在洗漱后赶到活动室,坚强地硬是参加了这次UNO大赛。
美国的选手热情地试图和理查德进行自我介绍,他一脸兴趣寥寥:“我对早期智人的名字不感兴趣,它只会浪费我的脑容量。”
姜婉啼笑皆非。
晚期智人是从早期智人进化而来的,无论从哪个层面上都更接近现代人类。理查德的心里显然对在场众人还是有一个大致分类的。
“好消息,他心里我们比美国人高级,至少他没有种族歧视。”乌云对姜婉道。
他说的是中文,因此大大方方,不怕被别国的人听懂。
众所周知,中文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之一了。
沈星阑以一副登基的架势坐到姜婉旁边的椅子上,开口道:“我们必然是要追求这场比赛最终且唯一的顺利的,对吧姜婉?”
正在吃薯片的姜婉只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沈星阑十分习惯地继续往下说:“在以国家为级别的战场上,我认为我们姑且算是一队的。所以可别拖我后腿啊,姜婉。”
姜婉觉得游戏当做游戏就可以了,不是所有事情都必须争第一。
比如假如“每顿饭都第一个踏入食堂大门”这种事也要夺冠的话,人这一辈子是不用过了。
张弛有度,才是人生。
等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还没说话,理查德先起身,一副主人模样致辞:“我的哥哥曾经说过,一项没有奖品的比赛等同于在厕所大号的同时带上的太阳报——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所以,我,MIT众所周知的天才成员,选了一件我认为适合的奖品——这栋宿舍楼里公共厨房的钥匙。”
公共厨房。的。钥匙!!
姜婉随手把薯片袋子塞给了秦天,郑重地起身:“我去洗个手,马上回来。”
“姜婉也会怕手黑吗。”秦天小声嘟囔。
乌云一脸关爱智障的表情:“她是去洗薯片渣渣。”
秦天:“……”
比赛正式开始,因为人数还是过多,21人抽成了三个小组同时进行三场比赛,为了节约时间,第一轮采取的是一轮胜负,即最先出完所有牌的人获胜。
公平起见,七个组的三名选手全部分开,姜婉、越明时、沈星阑去了三个小组。
季洲在三个UNO圈子外面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沈星阑背后。
沈星阑:“……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并没有这么亲近?”
“他们俩不会输,但你说不定。”季洲托着下巴说,“我不信任你的能力。”
“……但你知道你不能开口给我提示,不然可能会被当作作弊,对吧?”
季洲冷笑:“你想多了,我要记住你输的过程,然后写成论文发出去嘲笑你。”
沈星阑:“……”
越明时那一圈人异常安静地打着牌,气氛僵硬得要死。
而姜婉这组表面上是最为正常的,大家其乐融融地互相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才洗牌摸牌。
对于记忆力好的人,想要记牌并不难。
一共108张牌,其中8张万能牌,24张四色功能牌,1-9每色2张,0为每色1张,正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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