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续乐得抱得美男归,时家却气氛凝重。
时玉奇在歌厅与人争执进了派出所,喝点酒打架对于年轻人来说也不算稀奇事,父母顶多背着人骂他两句。
坏就坏在,不光争执,还有嫖.娼,一起被抓的四个坐台女人,全部都供出了与他的买卖关系,更有甚者直言,KTV一大半小姐,都和他有过亲密关系。
很多人表示,乐得与他有关系,人傻钱多,谁能不喜欢。
这话一出时家就炸锅了。
任凭时玉奇如何解释,越解释牵出的黑料越多,原本顺从听话拿钱办事的女人,跟统一吃错药跟他有仇一样,全体倒戈。
不光频繁嫖.娼,多人运动,甚至有小姐怀疑他吸.D!
个人作风和违法犯罪搁在一起,时家坐不住了。
时家人整整齐齐在老爷子别墅会议厅坐了整整一圈,中间站着低着头像霜打茄子一样无神的时玉奇。
“说吧,人证物证众口一词,你到底还干了什么辱没时家门楣的事?”时家大伯气的忍住没直接破口大骂。
“我、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时玉奇脸色惨白,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些明知道自己身份,拿钱办事互不相欠的女人们为什么往死里咬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不承认。
“她们冤枉你能做什么?能得到什么好处?”大伯听到这些毁人三观的事后,说话手都哆嗦。
向来不对付眼馋时玉奇被看中自家儿子被忽略的老六媳妇终于逮到机会见缝插针:“就是,她们八竿子打不着边除了金钱交易卖......小姑娘,没事冤枉你做甚?护着你还能捞到点好处,整你有什么好处?”
时玉奇噎住,这也是他不解之处。
“罢了。”老爷子头没抬眼也没看他,一字一顿的说:“老三,子不教父之过,时家留不得如此品性恶劣之人,从今日起,时家任何事物,与他再无半点关系。”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时玉奇等于在时家继承名单上,彻底除名了!
时家子孙一共就几个,长孙时续不受待见,最被待见的时玉奇,搞的老爷子对他失望透顶,那剩下的继承人,不就是眼前这几个?
时玉奇知道老爷子肯定会发火,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呆住几秒,立刻呼天喊地的跪着爬向老爷子:
“爷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去找女人,是孙子的错,是孙子年轻易冲动,与她们行了龌龊的事,但是孙子真的没有做其他事,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没人相信靠卖肉把钱看的重的女人会冤枉金主,没道理,也没理由。
最后关头时玉奇灵光一闪,反而有了理由!
“是他!一定是他!”时玉奇突然定在原地,又开始兴奋的大叫:“是时续!是时续在陷害我!”
这话一出,整个厅里气氛陡然一变。
时父忙于公司事务,老爷子招来,也抽身过来。
本来对时玉奇这事也挺痛心,结果他话锋一转,瞄准了自己儿子,立刻不满的怒斥:
“玉奇,你与你哥向来没有交集,自己做错事不知道悔改,还要冤枉人拖人下水,三弟,你自己孩子,自己教育。”
说罢脸色铁青要走人,时玉奇见状亢奋的转过身:“二叔,你当真自己儿子自己清楚?”
“不知道二叔什么时候再娶新二婶,如果不娶......恐怕二叔要绝后了。”
时玉奇慌张的心突然落地,甚至还有点兴奋,如果自己终归被时家淘汰,还有一个垫背的。
他眼神阴狠,带了兴奋,想到时续几番当众侮辱他那一幕,就恨意中烧。
“时玉奇!你在说什么胡话!”时玉奇父母愣了一会,立刻呵斥自家儿子。
就算他们比谁都希望长孙时续出事,也不想招惹掌管整个公司运作的时续父亲!
“我没有啊。”时玉奇笑:“时续是同性恋,上次爷爷寿宴他带过来的,又土又穷那个男的,他俩去歌厅亲亲我我,被我撞见,我说了几句,他和那个男的不但把我打了,还把我朋友都打了,威胁我不许告诉别人,你们不是问了歌厅那些女的吗?她们都看见了。”
时玉奇的话已经超出大家认知范围,一时间所有人复杂的看向时续父亲,这种一戳就破的谎,时玉奇再蠢也不可能撒。
大概八.九不离十。
“还有,上次爷爷寿宴,他俩在楼上会议室,不开灯在里面呆了好久......你们不信可以查看监控。”
监控时玉奇已经复制,铁证如山,他们一查便能相信。
两个男的不开灯在房间一个小时,任何人也不可能不多想。
想到时续被时家抛弃还是以这种名义被人另类相看,想到他一辈子抬不起头被人指指点点,哪怕自己真的回不来,也大为舒坦。
何况...除了时续长孙那个身份,时家还有哪个孙子有他聪明?
最后一个个都是扶不上墙的阿斗,老爷子不还得哭着求着自己回来?
***
时续趴在被窝睡不着。
小大佬自从上次反被亲亲抱抱举高高后,今天就断了一天,这让时续有点失落,随后一想都是彼此男朋友,也要公平一点。
立刻爬起来刷牙洗脸还冲了个香香的澡,要去小大佬寝室对他亲亲抱抱。
至于把小大佬举到桌子上,他恐怕还得练练。
不过他有的是花样补偿他。
时续眼睛弯弯,整理好兴奋的出门,刚到门口,接到电话。
时家让他去老爷子别墅,刻不容缓,司机在校门口。
时续第一反应今年这个时间段,也没人出事,大半夜的搞啥突然袭击。
但是那边火急火燎,再三催促,大有再不下楼,就会来楼上抓他下去的驾驶。
自古豪门破事多。
时续边走边给小大佬发信息,看来他不但要和他爸断绝父子关系,正好趁这个时候和时家断绝关系。
到了老爷子别墅,看着满满一屋子人,整整齐齐的,还有跪在地上看见他眼里冒着光的时玉奇,大概了解了。
时续大大方方的进去,跟老爷子问了好,便寻了一个空座坐下。
他刚坐下,时父便走到他身边,声音罕见不见对自家人的温润:“我儿品性如何我自己有数,不劳旁人指手画脚,我儿做错事自有我这个父亲责罚,倘若无辜被人冤枉,我也定不会饶过任何人。时续,时玉奇说歌厅那些女生冤枉他是你诬陷,你只要澄清这件事就好。”
“哦?就这个事?”
时续还以为要说他和小大佬的事,正兴奋呢,怎么扯到时狗身上,他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
“我和他八百年不见一面,给我多少钱诬陷他?反倒是他整天没事闲的,不是去我学校堵我找事,就是带人去歌厅堵我,唱个歌都不消停,要不是我战斗力还行,现在估计就要从医院抬着来了啊。”
时续说完还摇头晃脑啧啧几声,时父闻言整张脸阴冷阴冷,他扫向地上的时玉奇。
时玉奇不等他质问,立刻把话题引向有利自己的一方:“你别在那转移话题,你爸已经知道了,你和那个穷小子的事。”
“哪个穷小子?什么事?”时续满足他,装模作样好奇的问。
时玉奇就知道他不可能承认,拿着手机给大家看:“就这个人,高三才转过来,我已经问过他之前的学校,他不但是同性恋,还是个变.态,意.淫骚扰学校男生,还偷.窥跟踪儿童!”
大家对上次和时续一起来的男生有印象。
毕竟时续独来独往惯了,突然带了一个人,都会多看几眼,时家有人立刻接话:“这么说我有印象,他一张脸总是被头发和眼镜遮着,根本看不见脸,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不敢正脸见人。”
“好像上次他一直都没有说话,紧跟着时续旁边,人阴森阴森的,还穿了一双地摊旧鞋。”
“时续。”时家老六媳妇看似担忧的急着问:“你不会被人骗了吧?这一看就是奔着咱家的家产来的,你...你就算喜欢男生,也不能找个图谋不轨心思不正的人啊。”
时续看着紧张护着自己财产的亲人,一脸不屑,小大佬未来的商业帝国,压根瞧不起你家这点钢镚。
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大概猜到是为何,无所谓,本来就要公开的。
他还怕小大佬被人勾搭走呢。
但是针对他他可以不在意,侮辱小大佬肯定不行。
少年吊儿郎当的脸上出现不符合这个年纪的镇定阴沉,他轻笑一声,一字一顿清晰开口:“他他叫沈遇,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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