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
“这女人可真是贱啊,什么时候受伤不行,偏偏挑了今天,这不是光明正大地要欺负我们七七小姐吗?我看她八成是装的,就是为了施苦肉计!”
颜昭昭默默地听着这群路人的窃窃私语,愈发为林婉清感到悲伤了。
太惨了,林婉清简直就是美强惨本惨,被打成那个样子别人竟还说她是故意的。
无忧城对她的恶意也太大了吧?
正好,趁着齐曜带林婉清去治伤的这段时间,她倒要好好看看那个所谓的“因为等不来丈夫在雨里跪了一天一夜不但失去了腹中的孩子还永远落下了病根”的凌七小姐是个什么货色。
凌七一个还没有成婚的人,肚子里哪来的孩子,难道是之前齐曜情难自禁让她怀上的?
其实以她对齐曜的了解,她并不觉得齐曜是真的对凌七有情意,她甚至觉得齐曜对林婉清的感情要比凌七要复杂深沉更多。
所以说句不太好的,凌七的孩子真的是齐曜的吗?
还好巧不巧地就因为她在雨里跪了一夜流掉了?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孩子……也许是子虚乌有的呢?
颜昭昭带着疑问飘到了凌七所在的齐府。
今天本来是齐府大喜的日子,到处都弄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的,各种装饰和酒宴用的都是最上乘的佳品,可见齐府为了迎娶凌家小姐可确实是废了好一番心思。
颜昭昭在偌大的齐府迷糊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新娘子所在的洞房,然后飘了过去。
不过她没有在洞房里看见凌七,想了想,她跟在两个正在忙活的侍女身后偷听。
“少夫人还在跪吗?”
“是啊,她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了,谁拉都不肯起。”
“少爷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吧。他还在应酬酒席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鸣响,他脸色一变就急匆匆地冲出去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少夫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叫去了自己的侍女锦绣问少爷去哪了,锦绣告诉她了。”
“然后她就一直在外面跪着?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啊……”
“可能吧……说不定,又跟那个林小姐有关……唉,你说咱们少夫人和少爷好好的一对琴瑟和鸣的璧人,怎么偏偏多了个她来插脚呢。”
“少夫人真是太可怜了。诶,那不是阿练吗?他是不是刚从城主府回来?阿练,过来过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朝着这两个侍女走来,表情很是沉稳。
“阿练啊,是不是城主那边有消息了?”
“是。”
“太好了,城主他去哪了啊?怎么不声不响就走掉了?咱们少夫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后院跪着等少爷呢。”
“……城主抱着受了重伤的林城主回了城主府,现在正在给林城主疗伤。”
“啊?”侍女震惊地捂住嘴,“怎的又是她?”
“那个林婉清也太阴魂不散了吧!今天可是我们少夫人和少爷的大婚之日,她哪天出事不行,偏偏挑了今天,她又不是不知道少夫人为了等到这天付出了多少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