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到什么明示暗示,真敢那般不知死活?最后赵婆子还想跟我动手来着,若不是她自个不小心正好把头撞到棍子上,指不定这会躺在那儿没气的人就是我了!”
符夏一脸明显不信的表情,同时颇为悲壮地说道:“夫人若容不下我,不喜欢我这个庶女回府直说便是,何必如此麻烦?我符夏本也不是一定得进这个门。若百父亲几次相请,我才不稀罕跑到这种没人情味的地方受罪,这种是条狗都能够欺负辱骂的符家庶出小姐做来何用?”
一番话,让所有人脸色都白了,谁能想到二小姐当真敢如此毫无顾忌不留情面呢?不论事实如何,可既然夫人当面否认了,再抱以质疑还说出这些难听之言来,无疑是将夫人的脸面踩到了脚底。
谁都知道符夏犯了大忌,可偏偏没有人能够说得出一句反驳质问或者斥责的话来。
符夏的话听着如置气之言,可却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更为主要的是,不论有没有道理,一旦反驳斥责就等于是直接或者间接承认了符夏所说的一切。
所以,姚氏这会脸色黑得不行,手中帕子被悄悄绞得死紧,却也只得在深吸口气后反倒换上一副温和些的神情主动接话安抚。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一来便跟吃了火药似的全然没有理智,原来竟是误会我这做嫡母的要害你!”
姚氏当然知道符夏的话肯定信不得,但那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得先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从赵婆子一事中撇清才行:“你先别顾着生气,把事情从头到尾说道一遍,我到是要看看赵婆子到底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见状,符夏当众长长叹了声气,做仔细思考之状,顿了片刻,而后虽还不曾表明相信,但却也没有拒绝姚氏的要求。
她侧目看向不远处靠边站着的几名厨娘,一副余气难消的模样冲着几人说道:“刚才后厨都发生了些什么,你们几个一五一实的与夫人说道一遍,省得从我嘴里说出来,总会有人不信!”
几名厨娘见终于得轮到她们了,相互间各自看了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道了一遍,只不过最后赵婆子的死稍微变了一下,成了赵婆子想要去打二小姐,结果自个不当心,一头撞到了二小姐手中的棍子上,自已找了死。
这几人也不傻,已经看出夫人必定是要摘清自己,只能够让赵婆子一人去背所有的责任。
所以她们根本没有第二条选择,也无谓费力不讨好的再多得罪一个厉害狠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二小姐。
“夫人,二小姐,此事真的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赵婆子使的坏,是她假借夫人之名做出这些来,还逼着我们跟她一起欺压二小姐,非说是您吩咐的。我们也不敢找夫人确认,这才上了那恶毒之人的当呀。”
“对对对,求夫人、二小姐饶了我们吧,这一切都是赵婆子的错,她欺上瞒下、假借夫人之名行恶毒欺主之事,实在是死上一百回都不够呀!后厨那么多人个个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真的都是赵婆子搞的鬼!夫人不信的话尽可再去问后厨任何一人。”
最后一名厨娘也再次跟着为自己求情,不过根本等不到她开口,姚氏却是已经直接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