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以过来看看。”沈靖这会的态度更是温和得醉人,如同对着旧识的好友,娴熟而自然的关心,丝毫没有什么别扭之处。
“劳三皇子费心,阿夏实在愧不敢当。”她略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一个小小的动作自然的表明着两人间本应该有的距离:“若是没旁的事,三皇子还是早些回去吧,之前您替我向五皇子说话已经让五皇子不怎么高兴了,若再因为阿夏连累到三皇子,实在是阿夏的罪过。”
提及了先前求情一事,也婉转的表明了谢意,符夏话说得也算客气,但客气不过是逐客的合理理由。
符夏想不大明白,沈靖为何这个时候急着过来,难不成他就不担心顾此失彼,让五皇子沈旭心生不满?
想不明白便索性懒得多想,点破了题,往下听沧州就应该得出大致的答案。
果然,见符夏这般说,沈靖接口便主动解释了一句:“阿夏姑娘多虑了,其实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五皇子只是一时之气,有些事不必当真,你放心便是,我都跟他说了,他不会再为难你的。这会他跟你大哥三妹一起去符夫人那里坐坐,我跟着去不大方便。”
沈靖只当符夏是真怕祸及于他,并不曾往赶他走这边想,怕符夏多心,旋即又补充道:“本来我是想先走的,走时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所以便临时改了主意,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帮忙?”符夏略带疑惑的反问了一句,而后似是想明白了,这才又自行接话道:“哦,三皇子真是有心了,不过宁王爷那事虽说令人气愤,但我心中有数,方子做不得假,自然不会有什么麻烦。”
“阿夏姑娘……”沈靖微微皱了皱眉,如同在斟酌着后头的话到底要不要说,片刻后还是看向符夏,无比真诚地说道:“其实有几句话,我想了想得跟你说一下才好。咱们也算是有缘,你寻回生父,重回相府多少跟我有些巧合关系。虽然我也无法确定回相府对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但既然已经重拾了如今的身份,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下去。”
一番话说得无从挑剔,符夏暗自呼气提醒着自己控制好情绪,不要显露出不应该表露的东西。
“三皇子有什么话直说便可,阿夏虽然没什么见识,但绝不是恩怨不明、好歹不分之人。大恩不言谢,三皇子对我们母女的恩情,阿夏铭记在心。”
符夏这话说得很是精彩,完全对着沈靖的心性来说的。她太了解沈靖,正因为这份特殊的了解,所以每一句话都能够简简单单的说得恰到好处。
而能够如此心平气和地当着沈靖之面单演着对手戏,她知道自己已经又成功的迈出了一步。
而沈靖,本就是为了“表功”加深符夏的对他的信任依赖而来,听到这话后,心中自是颇为满意。
在他看来,以符夏的性格,能够心念这份恩情便是最好的进展。这个姑娘与他之前所认为的完全不一样,不可能一下子便达到之前所设想的,必须得一步一步来。
“阿夏姑娘不必如此想,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沈靖微微摆了摆手,示意符夏不必在意,而后也继续说道:“但关于宁王爷,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此人的脾性。你说你卖给他的方子是真的,这一点我自是相信,不过真也好假也罢,若是无法在一个月内一点不差的将其顽疾根除掉,哪怕迟上一天,他都不会网开一面。”
见符夏神色微微有些变化,沈靖更详细的指出:“实际上,再好的秘方也得看服药之人的实际情况,恢复的时间也必定有长有短,万一在宁王延迟了几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依我看,此事还是不能大意,当做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沈靖如此“费心费力”的替她出谋划策,符夏倒也不急着打断人家演得正上劲的戏,一副颇为重视的模样顺着其话问询着。
“若是那方子在限期内完全将宁王给治愈,那么自是再好不过,但若是出了些意外的话,还是得提前想办法劝服宁王放弃为难于你的念头。”
沈靖见符夏总算不再似先前那般不当回事,也没急着多说什么,似是有意留点功夫让符夏自个好好想想这其中到底有多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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