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一来,这曹少璘就将摇身一变变成了整个蓝党中话语权不轻的存在,而这种话语权甚至有可能会越来越高。
而这样的一个角色,无疑是最符合燕武堂的需要的。
有了这样一个合作伙伴,燕武堂也有机会彻底在蓝党中与佛道两个流派分庭抗礼。
然后在大事成之后得到最大的助力。
这样的诱惑摆在了燕武堂的眼前,哪怕杜熊不喜俗务,这一刻他也是心动的。
更不用将这代价也只是与一个早有仇怨的敌对势力关系进一步恶化而已。
故而此时的杜熊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既然如此,这事就行了。等下召集人手,咱们要好好和这白莲教算算总账了。”
“上次想着留手,以防被其余势力看出深浅来,针对我,现在却是顾不得这么多。”
“顺道试试那小白莲能不能被我的霸拳给打爆了。”
说完也是直接起了身,手中的拳头已然握紧,响起了咯吱的声响。
身上更是出现了一点点血红色的炁光。
想着可能的利益,杜熊也在想着是不是直接把上次那跟个泥鳅一样的家伙打死算了。
毕竟这利益属实是有些巨大了,哪怕提前暴露出来,也是划得来的一笔生意。
……
“教主,不好了,那燕武堂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带人对我们发动了攻击,堂主杜熊更是在其中。”
“红莲长老重伤,黑莲长老更是被杜熊直接打死了。”
“整个据点如今已然是被毁去了。”
粤省某处房屋内。
原本得到消息,想要动身去普城好好找找场子的白玄渺此时也是被跪着的人挡住了去路。
说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普城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哪怕他也怀疑那消息是不是真的,因为他也知道那五通道人内心对实力的渴望。
他更知道信仰之力对他们这一派人的吸引力。
可他还是不太愿意去相信,那样一群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其中更是还有一个他的相好,想着妙沙在他的床榻上那般百依百顺的样子。
而且他也提起过相应的一些禁忌,他觉得那妙沙怎么也不至于也选择听从那五通道人的安排。
再者信仰之力五通道人可能缺的很,但是背靠他的妙沙肯定没有这个需求。
因为对于一个练炁九重楼境界的角色来说,他若给与的信仰之力可以说是十分充分的。
妙沙根本就没有铤而走险的理由,更不用讲他也不认为一个军阀可以让这样一群人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反正在白玄渺看来,整件事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
所以他才会想着亲自前往一趟,哪怕其余的长老还是副教主都劝他不要再去找事。
防止与曹少璘的关系彻底恶化,毕竟按着这样的说法。
是他们白莲教的人,想要加害曹英,更是让得曹英毙命了。
无论这事是不是真的,曹少璘都注定不会跟他们好好来往了。
然而不来往还不代表敌对,若是真和曹少璘撕破脸,让得曹少璘找到其他势力护持以后与他们白莲教放对。
那损失可是没法子想象的,桂省是白莲教的基本盘,也是整个教派信仰之力的主要来源地。
若是彻底和曹少璘放对,以曹少璘的军力,他们白莲教的势力怕是要去掉一半多。
这还不算可能得人员伤亡以及后期的消耗?
怎么算都是个划不来的生意,所以如果可以一般的白莲教众人都不想走到那一步。
然而白玄渺却没有那么容易能被劝动,即便理亏但白玄渺也不愿意吃亏。
然而当他正在思考着何时动身的时候,这来传消息的人却告诉了他这样的一个情况。
一切来的这么突然,又好似来的如此的恰如其分。
特别是得知这一次杜熊还没有收手的意思的时候,白玄渺也是知道自己抽不开身了。
毕竟杜熊那个怪物,除了他怕是整个白莲教都没有人能与之一战了。
就是他也是凭着白莲教历任教主所传承的圣物——救世白莲才堪堪与之敌对。
说起来他也不知道,那杜熊所修行的是什么。
身体强度好似已然将横炼练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了,更关键的是恢复能力也变态的很。
他用尽全力的白莲降世灭,好不容易打破其防御,可那伤口前后不过数秒就直接愈合了。
那般骇人的场景也是让得当时的白玄渺直接逃走了。
美其名曰势均力敌,可白玄渺才知道他耗不过杜熊,甚至若不是杜熊的速度比不上有着白莲神行法的他。
说不准就是耗他都耗不起。
而现在这样的一个怪物,直接有意跟他再来过一场,他自然也就没法子抽开身了。
此时的白玄渺只想着等击退了这杜熊等人,再去管普城之事了。
接着点点白光闪烁,白玄渺也好似成为了一朵朵白色莲花一般化作了闪光,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
“大人,您说的法子能成吗?”
看着依旧抽闭目养神,有些悠哉悠哉的赵衍,哪怕知道其的凶勐,张亦还是忍不住问道。
毕竟对异人世界的势力他还是了解的,白莲教这等实力可已然在整个异人界都少有。
一个邪道大派,所代表的分量可想而知。
而那燕武堂虽说声势不小,可也远不及白莲教那般古老神秘。
更不用讲,凭着一封电报,难道就真能得到燕武堂的全力相助?
然而面对担忧的张亦,赵衍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只要燕武堂有一个有脑子的,这种机会他都不会放弃的。”
“毕竟这好处对他们来讲太大了,如若他们真能坐视不理,那我自然也就认了。”
“到时候换一个势力就行了,虽说有些可惜,但也无所谓。”
“凭着你的枪炮和军队,到时候我自有办法让白莲教投鼠忌器的。”
“不过应该不至于。”
“所以与其想这些,你还是好好地带兵吧!”
听到这话,张亦也是面色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