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老叔,身体的病很重,我教起来也很吃力,还几次被病气侵入体内,好难受啊!”“你还真教功了,我和春玉回来后都坚持练功,但是没有教功,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各忙各的了。你还真不错,效果怎么样?”“两个多月才教完,快100天才见明显效果,但是效果很好,20年的痼疾,肝硬化、冠心病、慢性结肠炎,基本上都好了,确实达到神奇的效果,对我的鼓舞很大。当你看到自己的努力,帮助别人摆脱疾病的束缚,重获自由,那种幸福语言难以表达。”“听着挺让人羡慕的,不过早点睡吧,明天早上还得去接文远呢。”“别说还真有点困了,这床有家的感觉,老红我要多呆几天。”“好,不走才好呢,睡了,我睁不开眼睛了。”
要不是敲门声那么响,可能会睡到中午去,太困了,小刚没动,红军去开门了。“快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一会车就到了,我们得去接文远了。”春玉的大嗓门,好像有点急了。小刚伸个懒腰,抓过衣服从头上套了过来,套上裤子,洗了把脸,刷刷牙,用梳子把头发理顺,和红军走了出来,小军和小青都等在那里,大家也没多说,快步向汽车站走去。他们工厂和家属区在一个院内,面积很大。据说小刚他们工场第一批建厂的职工,都是从这个工厂派去的,小刚的父亲也是当中一名。穿过家属区,是第一技校的校园区,有一个宽广平整的足球场,绿油油的小草,修剪的极为整齐,交错的细叶间点点露珠反射着炫目的日光。红军掐了掐手指,说:“快点,文员可能有点麻烦。”春玉说:“别神叨的,有什么麻烦?都到家门口了。”来到车站,公交车只留下了一个背影,乘客也所剩无几,文远在哪?“在那。”红军先看到,在不远的路边,一颗大树下,五个小青年正围着他说着什么。大家过去时,小刚隐约听到他们在争吵,好像在说文远多管闲事。突然一个高个的男孩一拳打在文远的额头上,文远没有防备眼镜掉在地上,另外一个穿白衣服的卷发流气的青年,抬腿向文远踹去,文远没有眼镜看不清,但他的感觉很准,右手一抬正扫在他的脚腕。由于用力过猛,另外一条腿一软,摔在地上。“TMD你还敢还手。”一个穿蓝色运动服,身材不高但很壮实的小青年挥拳打了过去,看来他是练过,拳头又快又猛,带起一股疾风。此时红军他们已经赶到近前,小刚是真急了,伸出胳膊直接穿到壮小伙挥拳的胳膊里,左腿在他身后一别,双膀一叫力,那个小青年的拳头还没到文远的身上,就被生生的甩了出去,摔得还不轻,半天没起来。“你们想干什么?”春玉喊道,声音镇的耳膜有点痛。5个小青年一愣,高个青年看了大家一眼,对文远说:“小子,有帮手了,以后出门小心点。”有个小伙还想上,被他拦住了,“兄弟以后出门少管闲事,我们走。”红军捡起地上的眼镜,整了整鼻托,擦擦灰,还给文远,文远沉静的带上,笑着说:“你们怎么才来呀?”春玉看着他的头,心疼的说:“都破皮了,怎么惹到他们了?”“他们在车上偷一个老太太的钱包,被我制止了,下车后他们要报复。”“以后一个人可要小心,办事要量力而行。”“哎呀!小刚你的手出血了。”小青拉起小刚的手说。小刚看了看,可能是刚才被那小子的拉锁划的,只是破点皮,就装作电影里的口气:“只是皮外伤,没事。”“你刚才还挺勇敢的。”第一次被女孩称赞勇敢,小刚的心里很甜蜜。“兄弟有难,我能不急吗?看你们谁受苦我都受不了。”“走吧,大家都饿了吧。”红军放松下来,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