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这句话,秦淮茹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怕何雨柱不依不饶,把棒梗也送到牢里去。
不过她也从何雨柱话里听到了警告的意味。
那就是说,你以后乖乖的,还得按时按点的到我屋里报到,要不然,指不定哪天你这惹祸的儿子就惹恼了老子了。
秦淮茹这时候哪里还有白天的雄心壮志,赶紧就对棒梗说:“棒梗,听到没有?还不赶紧谢谢你傻叔大人不记小人过,赶紧给傻叔保证,说你以后再也不会梦游了。”
棒梗什么都没说。
何雨柱一挥手:“算了,别为难孩子了,赶紧把孩子弄回去洗洗吧。这大冬天的……”
后边的说不下去了,捂着鼻子走到了一边,这屎尿的味儿实在是太冲了。
是啊,赶紧得把棒梗弄回去洗洗才行。
可是秦淮茹看看棒梗那一头一脸的屎尿,自己也不想上手。
还是棒梗自己咬着牙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围观的人赶紧呼啦一下让开,生怕被这位“粪王”碰到自己身上。
秦淮茹看看地上的被子,和地上的污渍:“柱子,我帮你把地拖了,你这被子我回头赔你……”
何雨柱很康慨的一挥手:“算了,你也不容易,地你拖了。被子就不用你配了,帮我抱出去扔了吧。”
说完,干脆也不在这屋睡了,打开何雨水的屋门,今晚上睡雨水那屋了。
秦淮茹这一晚上可有的忙活了。
先把何雨柱的被子抱出去扔了,然后又把地面拖了十几遍,窗户打开散了一晚上才算把味散净。
回到屋里,再看看一身屎尿的棒梗,自己先忍不住吐了一桶。
恶心是真恶心,可是再恶心也得洗啊。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总不能也抱出去扔了。
赶紧烧热水。
还好一大妈也帮着烧了一大锅热水,秦淮茹忍着恶心,把棒梗按在大盆里洗了七八遍,才总算味道没那么冲了。
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秦淮茹一直到早上四五点才终于躺进被窝。
还没睡多大一会儿功夫呢,又该起床做饭,伺候棒梗上学了。
可是起来以后发现,棒梗躺在被窝里眼窝乌青,脸色煞白,一摸额头,烫得要命。
不用说,肯定是晚上这一通折腾,给着凉了。
秦淮茹吓坏了,赶紧跑到北屋找何雨柱:“柱子,柱子,棒梗发烧了,你快想办法给开点药吧。”
可是何雨柱早已经锁了门,早早的上班去了。
没办法,秦淮茹只好跑到街上,找了个大夫开了一些退烧药,回来给棒梗喂了进去。
不过今天肯定是去不了学了。
连秦淮茹自己都没法去上班了,还得守在家里守着棒梗。
棒梗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整一天都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一句话也不说,两只眼睛只是盯着房顶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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