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这个坐车方式最不稳靠。
但何雨柱可没有像之前对待于莉和梁拉娣的方式那么粗暴,而是轻轻一加油门,摩托车很平稳的就出了院子。
路上,何雨柱的车速也控制的很好,很平稳,丝毫没有一点想借着加速的方式来占冉秋叶便宜。
这让冉秋叶对他颇有好感。
“师傅,这么晚了麻烦您送我,真是不好意思。对了,还不知道您贵姓呢?”冉秋叶感激的说。
“哦,不敢说贵姓,我姓何,何雨柱,何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何。雨是雨暗残灯棋散后,酒醒孤枕雁来初的雨字。柱呢,是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的柱。”何雨柱慢慢说道。
冉秋叶惊呆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随口把自己名字的每一个字,都引用古诗句的。
冉秋叶从小就喜欢文学,尤其对古诗情有独钟,所以对何雨柱随口引用的这几句诗词都很是熟悉,每一句都是经典,而且很少有人知道。
可是这位年轻的师傅却随口就吟出来了。
这让冉秋叶十分震惊,也顿时对何雨柱的身份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何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冉秋叶好奇的问。
“哦,我是轧钢厂的,原来是一名厨师,现在做一些技术方面的工作。”何雨柱很沉得住气,他知道在女人面前适当的,不经意的显露一下自己就行了,千万不能过多的自我标榜,那样会适得其反。
“轧钢厂的?”冉秋叶遗憾地说:“我还以为你是位诗人呢,刚才听你一开口都是古诗,一听就知道你文学修养特别的高。”
何雨柱澹澹一笑说:“我哪是什么诗人,就是一个普通的技术工人。不过我这人比较热爱生活,在工作之余呢喜欢一些文学啊,音乐啊之类的业余爱好,说的不好,让冉老师你这文化人见笑了。”
冉秋叶连忙说:“何师傅你太客气了,能念出这几句诗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我虽然知道,但也不能像你这样随口就出来了,佩服你都来不及呢,怎么还敢笑话你呢。”
“而且何师傅您虽然只是个工人,但是热爱生活的劲头足以让所有人佩服,谁要是敢笑话你那就是笑话他自己。”冉秋叶认真的说。
“冉老师真不笑话我?”何雨柱有意问道。
“当然不笑话。”冉秋叶说着又问:“对了,何师傅您刚才说您还喜欢音乐,那你能让我听听您对音乐的理解吗?”
何雨柱正中下怀,假意客气了一句:“好,只要冉老师你不笑话我就行,那我就给你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好了。”
冉秋叶吃了一惊:“何师傅你还会自己写歌?”
何雨柱心想:这是我专属的装逼时刻,我能错过吗?当然不能。
于是笑着说:“自己胡写的,就是唱唱自己平时的心情,和那些革命红歌不能比,冉老师你别笑话就行。”
说着,就开始了自己的装逼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