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难道是这位叔叔保养的好,看不出年龄吗?
秦湛小脸蛋上满是错愕,看向楚江渊时,恰好对上了楚江渊的视线。
只不过楚江渊短短对视一下,便看向秦眠,父子两个眸中是几乎一模一样的表情。
看得秦眠更心烦了:“以后不要跟陌生人搭话,妈咪以前教你的忘了吗?”
说话时,秦眠已经牵着湛湛的手越过石凳,直接走人了。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心态会崩。
明明他们两个长得根本一点都不相似,为什么刚才那表情,会让她觉得神似呢。
一定是她眼睛花了,秦湛明明长得像她,跟这个男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除了一颗精子之外。
“哎,妈咪,那个叔叔……”秦湛被自家妈咪牵着手离开时,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一言未发的叔叔。
哦,不,或许是爷爷。
“不是叔叔,你没看他脸上那么多皱纹,叫爷爷。”
秦眠被自家儿子拽着,终于停下脚步,然后随着他一块转身:“行吧,那你给爷爷告别。”
楚江渊就眼睁睁看着秦眠糊弄他儿子喊他爷爷。
他薄唇微启,想要说话时。
却被一双灼灼的眼眸狠狠地睨着,仿佛但凡他说一句反驳的话,这火焰就能将他焚烧殆尽了一般。
秦湛友好的弯腰道:“叔叔要是心情不好,可以吃一颗糖。”
“叔叔再见。”
说完,以免自家妈咪又强行让他叫什么爷爷,秦湛主动拉着她妈咪走人了。
妈咪要是一直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
秦湛很是担心的想。
怎么可以在当事人面前说人家年纪大皱纹多呢,一般见了除非头发斑白,才会要喊爷爷吧,这个英俊的叔叔一根白头发都没有,这爷爷他可叫不出口。
这不是骂人吗。
楚江渊看着他们母子两个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总有种或许一辈子都见不到的错觉。
他急而短促的喊了句:“眠眠。”
向来温和有力的嗓音,如今在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虚浮而缥缈。
“我不后悔。”
直到如今,他依旧不后悔拥有她,爱上她。
至于其他的,他全都后悔了。
秦眠脚步没停,一步步往青石路上走去。
她穿着一双轻便的尖头平底鞋,踩在青石板上,只发出细微的声响。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秦湛虽然好奇自家妈咪与这位叔叔是不是很熟悉的关系,但是她现在更在意的是:“妈咪,你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能这么信口乱说。”
“你这样要是遇到脾气不好的人是会被打的。”
“你妈咪我长得这么漂亮,谁会打我?”秦眠敛了眼底的颜色,与自家儿子说话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神态姿容。
秦湛叹了口气,真是不省心的妈咪啊。
他继续道:“万一对方长得更漂亮呢,或者对方不喜欢漂亮的,那妈咪岂不是要被打了。”
秦眠:“……”
看着自家儿子黑白分明,纯粹干净的眼睛,秦眠一时之间有点哑口无言,虽然被自家儿子说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会在最后觉得,这小东西搞的比她还要懂事是想要干嘛……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干嘛对陌生人笑的那么欢快,都没有对我这么笑过,你说,你是不是最爱的人不是妈咪了?”秦眠带着浓浓的醋意质问自家儿子。
刚才秦湛朝着楚江渊笑成那个样子,真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秦眠心里。
秦湛很是无奈,妈咪真的……太幼稚了。
“我就是看着楚叔叔一个人坐在那里,很可怜的样子,想要安慰他一下。”
“他哪里可怜了?”楚江渊那个骗子,有钱有势的,之前千宝还说他退圈之后还开了个传媒公司,如今在商界也是赫赫有名,这样的人要是可怜,那全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可怜了。
秦湛抿了抿小嘴,眸中带着几分回忆一样:“我也不知道哪里可怜,可刚才看到那个叔叔的时候,就觉得他好像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样。”
“反正就是很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秦眠:这么玛丽苏的话,是你一个五岁小孩应该说的吗???
明天见在想最后要不要再写个懒懒跟只只的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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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淮阴侯自幼身患心疾养在乡间的嫡次女,沈青稚及笄回京。
本该迫不及待与家人重逢,谁知府中亲情寡淡,她成族中弃子,被定下令人闻风丧胆的亲事。
那人虽是先皇姑母丹阳大长公主嫡子,门第显赫身份尊贵,但从小流落在外长于乡野小庙。厌恶女色,生性暴戾,更命中带煞,克死过多任未婚女子。
全上京都知道,只要嫁过去不是等死,就是等着守活寡。
沈青稚听闻此事,吓得心惊胆战夜不能寐,悄悄派人往大长公主府递了信笺誓死不嫁
谁知隔日,她便被贺愠堵在怀中,男人面上隐含薄怒:“誓死不嫁?可是我不合你心意?”
沈青稚对上那张如沉金冷玉,不见半分乡野痞气的清隽容颜,惊出一身冷汗:“合,合……”
后来贺大人宠妻无度,别说上京百官,就连新帝见了沈青稚都得恭恭敬敬唤上一声:小婶娘。
……
新婚小剧场:
上京传言里恶名昭著的贺大人,终于娶妻。
新娘瑰姿艳逸、占尽风流,上京第一绝色。
新婚次日,贺大人早起,颈间暗藏朱色眸色缱绻,看向怀中含羞带怯,足足妄想两世的姑娘。
男人眸色暗撩,当初什么生性暴戾,命中带煞,不过是他机关算尽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