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一夜你都没有睡好,妾身看你是有心事?”高顺的妻子王玲,在早起高顺为自己换药的时候问道。
高顺熟练为妻子换药,打好绷带后叹了口气,道:“你有所不知,昨ri秦峰兄弟请求我为其训练庄丁。”
“咦,岂不是很好。你我夫妻二人在次打扰已久,终ri无事可做。秦庄主从无怨言,你我夫妻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之人。”高顺夫妻二人的感情很好,所以王玲如此说道。
“可是……。”高顺面露犹豫之sè。
王玲与之相处十余年,有怎能不知他的想法,道:“秦庄主起于微末之中,凭借自身的才干短短时间内就拼来偌大的家业,这一点咱们有目共睹。难得的是,秦庄主不想那些豪门世族,他宅心仁厚仁义有加。四方百姓皆感其恩德,你我夫妻能够相聚也多亏了秦庄主的帮助。
王玲整理好自己的衣装,便看是帮助高顺穿戴,抚摸他孔武有力的肩膀,道:“夫君是有大志向的,既然在大汉军中不得志……。秦庄主将来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夫君也能够一展所长……,将来我们有了后辈,也不至于再……。”她说到此处,便露出悲凉的表情。
高顺脸sè一变,急道:“贤妻所言极是,某必定不再让你受到一丝委屈。某必定不再会想之前一样颓废,必定一展所学,为咱们,为咱们将来的孩子……。”
……
秦峰这一夜惦记着高顺的事情,过的是戚戚然。心说高顺是怎么打算的,自己还指望他为自己带出一支陷阵营一般的jing兵。秦峰现在是万事俱备,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就差这管理人才了。秦峰琢磨着,洗了把脸,接过一旁小手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
“先生,我来给您梳头。”月儿温柔的说道。此刻她已经是这义勇庄内的女管家,负责庄中婢女的事物还有就是秦峰的起居。
“呵呵,多亏有我家月儿来帮忙,不然先生我就要像个乞丐一样出去了。”秦峰嗅着身后传来的阵阵体香,有些飘飘然。
“先生就算数ri不打理,也不是那些乞丐能够相比的。”月儿被夸奖,心里甜蜜。
秦峰见小月儿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忍不住上下其手一番。月儿面红耳赤之际,外面就传来高顺的声音,“秦兄弟可起来了?”
再捏了捏月儿柔软的山峰,秦峰这才走了出去。身后只留下失落的月儿,心道:先生总是这样浅尝一番,到底是中意月儿还是不中意呢?先生你可知道,其实月儿心里万分希望服侍先生,月儿是不会去争那名位的……。
秦峰走出来后见高顺一脸严肃,也看不出其心中所想,心里不免敲小鼓。“高顺兄让你久等了,兄弟我昨ri寝食难安,也不知道兄肯不肯出山相助秦峰?”
“秦庄主上座……。”
“哦!”秦峰心里慌然然坐到哪里,这是要做什么,也不叫兄弟了!难不成这是要拜别了,我靠……,鸡飞蛋打……,早知道再多拉拉交情再说了。秦峰悔不当初,三国志游戏白玩了,连友好度到敬爱都不知道了……。
“秦庄主对高顺夫妇有再造之恩,庄主仁义,乐善好施高顺素来钦佩。昨ri闻听庄主所言,顺想了许久,今ri终于有了决定……。”
秦峰见高顺一脸决然的表情,兄弟变庄主心里拔凉拔凉的。可不能让他走了,走了就很没机会的,便站起来说道:“伯达兄,来ri方长此事容后再议。嫂夫人的身体,也需要将养些时ri,你看……。”
“庄主不必多言,顺已经想明白了。顺虽不才,也知忠义。顺心意已决,此生必定不改……。”高顺激动的说道。
完了完了,这是堵爷的口啊。心意已决!呜呜,爷的陷阵营没了。不行。秦峰心绪万千,便想到刘备大哭一事,传说刘备一哭事情就有转机了。就见秦峰深吸一口气,眼圈就红了。好险在戏剧学院的时候,秦峰被老师逼着练过。他便挤出几滴热泪,诉说道:“伯达兄,兄弟我将你当成亲兄弟一般,昨ri所说之言可不必当真。你我兄弟一场,这庄子是我秦峰的也是你的,你大可不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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