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秦峰又与甄逸说了一会没营养的场面话,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头提亲。再一个就是他想到,古代都是找人代替去提亲的,也没见当面去提亲。一来尴尬,二来也是对女方的不尊重。
“既如此,将军便住在我甄家,夜间备下酒席请将军赴宴……。”甄逸狡猾狡猾的,心说不提最好。姜儿来年才行笄礼,如果到时候这秦峰真的在朝堂站住了脚跟,身居要职,这玉佩一事也算是埋下一个由头,倒是再订也不迟。如果这秦峰站不住脚,正好什么事情也没有,自然将女儿嫁入豪门……。
秦峰心里还惦记黄巾细作的事情,便想着下去看看询问的结果如何了。也不是马上就走,来日也许会有机会。也便就此站了起来,道:“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将军这是哪里话,将军为朝廷平乱,为民剿贼。将军能下榻寒舍,是甄家的荣幸……。”甄逸起身相送,待得秦峰离开,便急急忙忙向后宅走去。他要问问是女儿心甘情愿送出去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秦峰来到住处,便见胡车儿早已等待多时,“如何,那黄巾细作是怎么回事?”
早就急不可耐汇报的胡车儿,闻言邀功的说道:“主公,那黄巾贼一开始还不说,怎奈某用主公告知的刑讯逼供手段,也就三两下的功夫……。”
“说结果……。”秦峰喝了口茶打断道。
“哦……。”胡车儿挠了挠脑袋,暗道主公你不知道,某拿烫红的烙铁一贴,沾了盐的鞭子一抽,辣椒水老虎凳一上那人就招供了,爽。“主公,那黄巾此来是找大夫的,据他说黄巾逆贼张角病了,迟迟不见好转。黄巾贼们怕他们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就来这大都邺城找大夫……。”
“原来如此……。”秦峰暗地寻思起来。
胡车儿见主公沉思,不敢打扰,站在一旁守护。就算屋中无人,也是满是警惕认真观察四周,听着门外的动静。
大汉一十三州之地,具是朝廷的功勋元老镇守,要不就是皇亲国戚。什么样的大功劳,才能够黄巾之乱后获封一州封疆大吏?并且秦峰的想法,想要的是徐州,益州,冀州,荆州这样的好地方。
他知道自己没有家族支持,想要这些地方,必须要自己努力争取。杀敌首的大功,显然最有分量。“富贵险中求……。”秦峰下意识中拿起茶喝了一口。“就这么定了,亲赴广宗,杀张角……。”
“杀张角!主公,某愿为先锋……。”在后面侍卫的胡车儿一听,急忙走到前面跪地恳求道。
高顺要统领三军戒备,自然是要胡车儿随行了。秦峰便沉声道:“此去九死一生,敢否?”
“某不才也知忠义二字,为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胡车儿大声说道。
“好,好!”胡车儿随不是无双猛将,但是自己忠心不二的战将,秦峰甚喜亲抚其背将他扶了起来。胡车儿惶恐中感激涕零……。
此刻门外敲门声响起:“秦将军……。”
胡车儿感主公真情实意,便是为主公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转身便去开门,道:“何人!”
哇呀!来此叫门的下人,见胡车儿黑头黑脸凶猛的模样,惊的三魂七魄离体。当时就跪在地上,恭声道:“我家老爷派我前来,说是……说是马太守来了,还有一位洛阳来的上差。说是……说是带着圣旨,请秦将军即刻……即刻前去……。”下人被胡车儿气势所迫,勉强说完已经是汗流浃背,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哦,有钦差?”玛德,难道是朝廷又派了将领来接冀州讨贼的兵权不成?秦峰害怕是这最糟糕的情况发生,急忙向外走去:“你起来吧,胡车儿随我去看看……。”
“是!”胡车儿急忙躬身一旁,好让主公先行。钦差是什么东西?大汉还没有钦差一说,所以胡车儿不知道。
下人见秦峰走远,这才敢站起来,抹了把汗。“秦将军倒真是宽厚,还让我起身。那黑大个,一定杀了好多黄巾,杀气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怕也只有秦将军,才能降服这般的凶人。要是我有一天也能……,哎,别做梦了。还是去给兄弟们炫耀一番,今天我二蛋子不但见到秦将军,秦将军还跟我说话了,哈哈……羡慕死他们。”这人一溜小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