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着几扇窗,萧瑟的风恶意地穿透进来,让这焦灼黏腻的氛围染上了肃杀的味道,这是一处绝顶地段,三面环海,宛若一处深不可见的瑰丽小岛,藏着这处足以藏娇的罪恶之地。
纸醉金迷尽数融在夜色。
徐溺感觉呼吸隐隐不畅。
她被那几个大汉围追堵截,逃跑时候也不管不顾,被秋后临冬的干枯树杈划的到处都是细细伤痕。
而男人细腻微凉的手像是一把抵在她大动脉的手术刀,他指尖漫不经心又作壁上观似的抚着她带血的伤痕,半撑在她上方,漆黑的眼里攒动着难以言说的暗瘾,却冰润无声:“你认为是我会做那些低级手段?”
徐溺想要偏开头,心跳如雷:“没有,你弄疼我了。”
她现在觉得,自己像是他逗趣的猎物,不急于咬断她的脖颈,却足以让她心惊肉跳,失衡难控。
傅归渡将她脸重新扳回来:“不是不疼?”
徐溺一口气闷在喉咙里,莫名觉得委屈起来,“我才受了惊吓,你就训我?”
他长睫一敛,在眼下覆盖阴影,细细观摩着她表情,并不动容,十足的沉寂:“进门不是挺伶牙俐齿?”
徐溺无言。
二人现在这么近距离,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勃发的肌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放在火架上烹,喉咙都是干涩的,面对他这样的男人,她做不到像是个圣人一样,心如止水。
她推推他胸膛:“你对我就不能温柔点?”
刚刚掐着她脖子就压下来了,她差点觉得,自己真要被他轻易弄坏在这地方。
傅归渡唇畔微动:“看情况。”
徐溺:“……”
更委屈了。
她浑身冒汗,难耐说:“你别制造这种氛围行不行……”
“什么氛围?”他松开她,拉着她的手腕顺便把她带起来,她在他面前完全就像小鸡仔,毫无分量可言。
明明就是心知肚明。
徐溺被问的哑口无言。
总不能说,你这样我容易冲动?
徐溺别开头。
傅归渡也不理会她的情绪。
起身离开。
不多时又回来。
“转过来。”
淡淡的语气,却有不容置喙的强势。
徐溺回过头,发现桌面放了药膏。
他将那淡黄色药膏挤在指尖,抬眸看着她。
徐溺吞吞口水,听话的抬起头,仰起脖子给他。
傅归渡倾身过来,一点一点擦在她伤口处,动作很轻,徐溺半点感觉都没有,她有时候真的摸不透他,好像有千面,取决于他心情想给她看哪一面。
徐溺有些紧张,她不清楚傅归渡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余光去看他。
他微侧着头,视线落在她脖颈,以外人角度,仿佛要亲吻他的天鹅般,徐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她问:“你对我都没反应吗?”
傅归渡睇她一眼:“哪种反应?”
该死的!冷!淡!
“性!反!应!”
徐溺觉得挫败极了。
她这样的大美人,谁见了不得两眼放光,她都在他面前这么活色生香了,他都……
“你试试有没有?”他涂要最后一处,似笑而非,看的令人无端瘆得慌又觉得禁忌般的刺激。
徐溺为了扳回一城,“也对,那天晚上你对我的金石之坚,可很诚实。”
又是一阵沉默。
徐溺深感心虚,正想说点什么。
耳垂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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