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玩儿心大起,问:“什么戒指?”
傅归渡停下看她,唇边似乎是笑着的:“你说呢?”
“我哪儿知道,毕竟五哥送过我的首饰不少,我哪儿记得清呢,是吧?”徐溺开始拿乔,其实她骨子里还是挺恶劣的,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那又怎样?
曾经都是傅归渡得便宜。
她戏精一下怎么了?
傅归渡漫不经心地勾唇,握着她手指,摩挲着她无名指,动作撩而不轻佻,“求婚戒指。”
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
徐溺立马捂唇表示惊讶:“啊?啊?啊?”
“求婚?跟我求啊?”
“除了你,还能是谁?”
“那你跪下求。”
她这句接的又快又利落,有种引着他往下跳的坏劲儿,女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就想看他情绪波动,看他出糗,又回到了以往那个又作又心眼多的姿态,不好对付的很。
徐溺的确是故意的。
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
傅归渡是谁啊。
高高在上尊贵如神祇的傅家五爷。
只有别人跪他还无门的时候,哪儿有为女人跪的道理。
而傅归渡只是静静看着她,大概是氛围熏染,又大概是她本来就对他心动难以自控,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澄澈的自己,好像他的世界已经在眼前,无所求、无所欲、只专心地,爱着他的人间。
渐渐地。
徐溺察觉不对,她怔住。
他松开了她的手,然后缓缓地屈了一膝,她错愕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神祇膝盖为她落入凡尘。
他明明跪的无声无息。
可她心中、脑海里却有如雷动。
山海倾覆。
他下颌微仰,唇畔浅浅勾着,“还记得你大醉那天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徐溺一时回不过神来,整个人僵立。
脑子怎么都转不过来。
他却仿佛早已猜到了,“我知道你喝醉了未必会记得我对你说的话,所以我给你留了纸条,我想让你清醒时候清清楚楚明白我的心。”
“娇娇,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任何信仰的人的忠诚,现在你清醒地听着我亲口对你说。”他专注地注视着她,嗓音慵倦又温柔:“可以给我一个家吗?”
他问的是“可以给我一个家吗”
而非是我给你一个家。
他把主动权和家庭的上位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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