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不凡被监控了,卫頔一出门就派来两名侍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名为保护兼服侍,其实就是防备他落跑。
至于那名青楼女子,被黑衣侍从尽职尽责地看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顶着两个黑眼圈被送回去。她的姐妹们还以为她遇到了精力异常旺盛的恩客,以至于把她折腾成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芩伯牙望着端坐在另一边的两名侍从,小声询问聂不凡。
聂不凡撇撇嘴,回道:“卫大叔嫌他们碍眼,所以把他们丢给我调/教。”
听到“调/教”二字,那两名侍从下意识寒了一下。
芩伯牙满脸怀疑,来回扫视。
聂不凡重重放下茶杯,叫道:“没茶了,卫一,卫二,还不赶紧给我换一壶热茶过来!”
两名侍卫冷着脸,木头人一样移过来,伸手拿过茶壶,发现里面还有半壶水。
其中一人便说道:“这壶里还有水。”
“我说没有就没有了!”聂不凡一脸蛮横,“要是有意见,就找你们主子去投诉。”
他身边的花姑娘、琅琊和悟空也是有样学样地叫嚷着。
两侍从忍气吞声地走了。
芩伯牙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迟疑问道:“你和卫盟主究竟是……”
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好像出现了完全无法理解的状况?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聂不凡左右看了一会,然后凑近他,神秘道,“我怀疑他之所以在我身边放两个人,是担心我泄露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芩伯牙眼中透着好奇。
周围不少人也都竖起了耳朵。
“是这样的,昨晚卫大叔偷偷让人从杏和楼找了个姑娘来伺候。”聂不凡的声音很小,小到刚好能让周围4、5米范围内的人都听到。
“什么?”芩伯牙不可置信,以卫頔的身份和品味,哪里需要去窑子里找女人?
“这还不是重点,男人有需要是正常的,可以理解。”聂不凡又道,“真正不可思议的是他在女人方面的特殊喜好……”
“哦?什么特殊喜好?”
“他……”刚起个头,聂不凡就被人猛地拉起,随即一个阴阴的声音传来:“我如何?”
卫頔直挺挺地站在聂不凡身边,冷眼看他。
聂不凡毫无被抓包的惭色,表情平静招呼道:“卫哥哥,午安。”
卫頔只是冲芩伯牙点点头,随后拉着聂不凡就往楼上走。
芩伯牙呆愣地望着两人的背影,完全不明所以。
“干什么?”聂不凡不情不愿地被拖着。三只鸡尾随其后,加上小猴子,一共四双眼睛全都警惕地盯着卫頔。
卫頔没有说话,直接将人带进房间,用力合上房门,抱胸而立,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聂不凡不客气地回盯,仰着下巴道:“别以为只有你的眼神可以杀人,我的也不差。”
顺手还用手指把眼角挑起,露出一脸怪相。
卫頔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一手搭在他的头顶,沉声道:“以后给我老实点,别到处胡说八道。”
聂不凡身子一矮,避开他那只泰山压顶的手掌,不以为然道:“敢做就应该敢当,还怕人说什么?”
“问题是,你纯粹是在逞口舌之快。”卫頔觉得自己对他已经很宽容了,换做别人,哪里还会说这么多废话?
聂不凡义正言辞道:“口舌不快,人也不爽利,我需要坚守我的言论自由。”
“言论自由?”卫頔挑眉,“你的自由就是为了给别人制造麻烦吗?”
聂不凡嘻笑道:“对卫大叔来说,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称之为‘麻烦’?”
话说得很漂亮,卫頔心里舒坦,但是,“你那声‘卫大叔’是怎么回事?”
“爱称,爱称。”聂不凡拍拍他的肩。
“哦?你对我有爱意?”卫頔饶有兴味地问。
“你不知道有一种交际方式叫‘客套’吗?”聂不凡摇了摇手指,回道,“这就是客套的爱称,可听不可信。”
卫頔气结,这家伙确实有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么一个不解风情、肆意妄为的家伙,他到底看上他哪点?自己的眼睛被蛤蜊给糊了吗?
“你今天给我好好在房里待着,明天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说完,卫頔刚准备离开,似乎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以后不要跟其他人太亲近,无论男女。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要谨守本分。”
聂不凡纯良地笑道:“好,您走好,顺便把那两名侍从大哥叫进来,我想和他们在床上玩摔跤。”
卫頔僵了一下,回身狠狠瞪着他。
他扭了扭脖子又扭了扭腰,自顾自地说:“昨晚操劳过度,浑身酸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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