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了水壶烧开水,没想到在自己上卫生间的时候,她把开水浇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胡世明的神情有些扭曲,男人恐怕都喜欢自己的性别象征越大越好,却是谁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来增大。那个地方经过处理之后,麻药药效在缓缓消退,疼痛感慢慢增加了起来。
“她为什么要用开水浇你?”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个变态,神经病,疯子。”胡世明的情绪稍稍有点激动,“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去问她!”
作完了笔录,几名干警出了来,相互交换意见。
“这件事有点蹊跷啊,这个胡世明我认识,是南坝乡党委书记,按理说不大可能干这种事情。”
“那小姑娘跟他无怨无仇的,好好的就浇他?”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如果胡世明真是涉嫌强女干,那向琼就是受害人,她的行为就是正当防卫,如果胡世明说的是真的,那向琼就是故意伤害了,我觉得还是要去一趟现场。”
在他们离开不久,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进了县医院,正是胡世明的爱人王娇。
进了病房,上去就是一记耳光,之后王娇才怒道:“胡世明,你怎么就狗改不了吃屎?怎么不把你给烫死?”
“王娇,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要不是身上有伤,胡世明早一个耳光回过去了。
王娇冷静了一下,道:“你伤得怎么样?”
“不知道。”
王娇看着胡世民的样子,居然笑了出来:“烫了也好,以后你就再也不能去拈花惹草祸害人了。”
胡世民直接无语了,他也知道,自己的一些作派确实伤了她的心,不过有个死穴,他还是能够掌握得住的,那就是王娇离不开自己,就像是寄生在田螺躯壳里的寄生虫一样,田螺一旦死了,寄生虫也没有活路,正是因此,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是没办法。
小旅社里对向琼的询问就更加详细了,向琼详细地述说了当时的情况,当然这个过程中,向琼一直很惊恐,在提到胡世明追出房间抓她,指甲还抓破了她的背时,随行的一名女警察将向琼身后的红印子拍了下来。叶瑶一直在安慰抽泣的向琼,道:“小琼才多大呀,这个畜牲这么丧尽天良,你们可得给小琼一个公道啊。”
“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走任何一个坏人的,除了你们所说的以外,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补充?”干警的意思很明显,光靠这些说辞,证据并不充分。
“有。”叶瑶指了指电脑,“有监控。”
走道的光线不是很强,不过能够明显看到,向琼拎着水壶跑出房间,然后穿着背心的胡世明从里面追了出来,抓了向琼一把,跟着向琼手中的水壶就倒了下去。
虽然不能直接证明胡世明动机不纯,但可以看得出向琼并没有伤害的故意,当时她也有极有可能是慌乱中的下意识行为,而向琼也在她的笔录里得到了证明,当时的她确实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