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收拾的,因此这用了早膳,便直接上了马车,一路直接往城外而去。
城门今日已经开始放行了,所以莫离他们是直接出的城,走了不过五里,便至那短亭处,只见那亭中坐着一位紫衣男子,宽广的阔袖被秋风吹得猎猎而响。
商墨玥跳下马来,满脸高兴的阔步朝着亭中走去:“哥,你怎么早来了也不叫我?”
这紫衣男子,正是早一步先来的商墨羽,他回头看到商墨玥,脸上并无商墨玥所想的兴愉,反而是冷了脸,“怎不回京城,你跟着去作甚?”
“十四哥,我也想出去见识见识啊,那燕国我还不曾去过呢!”商墨玥凑上前去,陪着笑脸说道,似乎真的怕商墨羽将他赶回京城去似的。
商墨羽进了马车,月酌自然也就跟白扇一起坐着车外,那商墨玥依旧一个人骑马。
走了三四个时辰,那太阳实在是烈,便在前面的小茶馆里停了下来。
一下马车,莫离就愣住了,站在茶棚里等的人不是陈敏华又是谁呢?她也是一脸的吃惊,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莫离,这样罢了,叫她最为惊讶的是,商墨羽果然真的在。可是不知道她那是因为高兴,还是心生怨恨,眼里的笑意竟然有些怪异,她打量着翩翩而来的商墨羽,仍旧是一身紫衣,像是个天人一般,依旧俊美无铸,趁着这紫色的长袍,无形中又多出几分神秘以及邪魅。她痴痴的看着,看着依旧完美如初的商墨羽,只是唯一不完美的是,他的左手牵着的不是自己的右手。
原本那还算是显得平和的表情,瞬间有些狰狞起来,自嘲的冷笑了两声,“我早就该想到,她在,你也应当在才对!”她早先的时候,就很是意外,那商墨羽不是喜欢这莫离喜欢得不得了么?怎让她独自一人来梧州?而且她按照差人查过,却仍旧没有发现商墨羽的身影,心里还暗自的庆幸,莫不是这莫离失了宠,所以一个人负气来的梧州?当时她还想,既然如此,那么她就让莫离有去无回,到时候自己回京城,那商墨羽就是自己的了。
可是,她错了,这个男人一直在,只是自己没有看到罢了。
这时,莫离好奇的却是她怎么出城的?今日才解去的封锁,可是看陈敏华这模样,不像是今日才出的城?
“你这个恶妇,杀了自己的表兄,却还敢四处招摇,真真当自己是权贵之女,不将王法放在眼中了,看我不把你送官去。”商墨玥从马背上翻下来,便提着剑朝着陈敏华气势汹汹的走过去。
那陈敏华却是动也没有动一步,而是冷冷的瞟了商墨玥一眼,那目光便又落到了商墨羽的身上,“我现在弄得身败名裂,一切都是因为你。”她平静的说着,口中没有任何的怨气,低笑了两声,方又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商墨羽冷哼一声,将头别开。
只听陈敏华问道:“你可曾喜欢过我?”
商墨羽倒是回的速度,“没有。”而且有些不耐烦。
听到这样的话,那陈敏华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阵怨恨又随之冉冉升起,朝着马车里露出半个头的莫离冷冷的看去:“我与她,没有一样差的,相貌家世才智,而且我还会武功,可是她呢?她出了一个死皮赖脸的父亲,还有一堆毫不知廉耻的妹妹?你凭什么选了她这样一个累赘也不要我?”陈敏华说到此处,有些激动的扬起手来朝着莫离指过去。
莫离嘴角下意识的抽了一下,重复着那陈敏华的话,“死皮赖脸的父亲,一堆毫不知廉耻的妹妹。”她似乎还有些赞同这陈敏华说的,随之也转向商墨羽看去,等着他的答案。
“我商墨羽的女人不用母仪天下,家世相貌才智,可有可无,能吃会说,下雨知道找地儿躲雨就行了。”商墨羽风轻云淡的说着,却没有发现自己后面的那一句惹得自己的女人不快,继续朝着那陈敏华说道:“何况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陈姑娘给认为美的,我商墨羽并不见得就好看了。”他说到此处,便转身朝着马车走来,眼神也温柔了起来:“在我看来,像我夫人这样的女人,才算得上是内外兼修的美女,至于那功夫,要来做什么,我这个男人又不是摆着当装饰的。”
他这说完了,才发现莫离那脸色似乎不大好看,不禁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容,“夫人,是不是为夫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夫人不快?”
莫离瞪着他,才不相信他的这话,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哪里错与不错会不知道么?反而还来问自己。当下将帘子甩下,“月酌你进来,至于某人,不是了不得么,走路便是。”
这一切落入陈敏华的眼中,只将她彻底的给激怒了。由始至终,她都只想要这商墨羽的一眼,可是这个女人,却仗着商墨羽的宠爱,还敢将自己心爱的这个男人当作是下人一般,还让他走路?这算是个什么?恃宠而骄,有恃无恐么?她有些气急了,眼睛也赌红了起来,全身上下都带着一缕杀气,朝着马车走过来。
然莫离他们这一行人里,除了莫离之外,哪一个不是高手?何况如今商墨羽还在呢!怎能有的她这般放肆。
只不过那白扇月酌都不是吃素的,何况又有一个多事的商墨玥在,因此陈敏华可不如上一次打林公子那么顺利了,这一次还没等她动手,便见一道银刃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当即避也避不及。这也罢了,那商墨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她的身后,长剑直接就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去,只要她敢在动一分,那喉咙肯定马上就断。
“哎,别动,别动!”
这一声惊恐的声音并非是出自陈敏华之口,而是月酌。但见她移步冲到陈敏华的身前,朝着商墨玥提醒道:“十七爷别冲动,杀人不好,要吃官司的。”咋听她这话,也觉得这小厮是个深明大义的。便是那陈敏华,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刻,陈敏华就后悔了。
只见那月酌从鞋里拿出一只小巧的匕首,笑意盈盈的说道:“像是陈姑娘这种自诩美貌如花的人,杀了她忒没有意思了,倒不如给她锦上添花。”
随着她的话音,那陈敏华分明就感觉到了在脸庞上跳动着冰凉匕首,她有些难以置信的大声喊着,想要一掌打开这月酌,可是又惧怕商墨玥手里的剑。
商墨羽看了一眼,似乎那陈敏华脸上流出来的血有些脏了,急忙的抽身离开,上了马车去。
莫离也不搭理她,掀起车帘直接把头伸出来,看着月酌小心翼翼的拿着匕首在陈敏华的脸上写字,不禁问道:“你写的是什么?”
“天下第一美人。”月酌回头笑道,“怎么样,我这样写上,以后不用报名人家也晓得这是谁了。”
莫离看着陈敏华那张小脸,“五个字够么?”又问道:“你身上有药没,给她吃点呗。”那日让月酌给她们准备去害人的药,一点都没有用上,今日有了机会,怎么能放过。
月酌闻言,高兴的点头,“是呢,我身上有一瓶呢!”她说着,便取出了瓶子来。
陈敏华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药,但是却晓得绝非是疗伤的药,因此自然是不愿意入口的,不过最后还是给这月酌强行灌入口中了。感觉到那带着香气的药丸滑下喉咙,背脊骨忍不住的升起一丝冷意来,而且脸又被毁了,此刻那死的心也都有了。这样罢了,最重要是他无动于衷,任由这些贱人如此待自己?陈敏华有些不敢仔细的想,这就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么?到了此刻,他对自己却还犹如那陌生人一般的冷漠无情,见死不救。
“你们·····怎总是以多欺少?”一直静静靠在马车旁的白扇忍不住的开口,以前只有月酌跟着夫人,他觉得已经是不靠谱了,如今又加了个好事的十七爷,这一路上,他们究竟是要做多少孽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敏华朝着身后松懈开的商墨玥反踢了一脚,趁机逃开,然这才跑了两步,但见白扇手里的不知道飞出个什么来,将她的穴道封住。
“走吧!”月酌见此,走过去也懒得在刻字,将匕首上的血迹拉着陈敏华的衣衫擦净,便跳到马车上去。
商墨玥却是不甘心,上前去踢了她一脚,朝着这茶棚里早被他们吓得远远的小二和掌柜的笑道:“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可得伺候好了。”
马车轱辘声渐渐原去,陈敏华看着那朝着角落里走出来的一老一少,这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冲破穴道,可是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手法,她竟然奈何不得。
此刻的她虽然已经是毁了容,可是这身段却还是极好的,而且那肤色又细腻如蜜,这两个常年在茶棚里的男人怎能把持得住。
见着两个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他们那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色心,她不得不慌张,“大胆庶民,修得胡来,我是宁安伯府的小姐,若是敢动我一声寒毛,定然饶不得你们!”
不想那两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相视一眼,便哈哈的大笑起来,只听其中一个男人笑道:“行了吧,你若真的是什么宁安伯家的小姐,一个人跑到这荒山野岭来作甚?还连个丫头都没有,糊弄谁呢?”
另外一个也嘲笑道:“你要真是什么大小姐,方才那些人怎敢动里,人家连一个小厮都敢毁了你的容貌,哼,还想骗老子们。”男人说着,那手已经袭上陈敏华的身子,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到底是有几分可惜了,“那个小厮也真是的,断你手脚就是了,何必把这张脸给划了呢,真真是糟蹋了。”
随着身上多出来的手,陈敏华惊叫声顿时而起,将这茶棚四周林子里的鸟雀都给惊了起来。
其中一个男子也惊了一下,“堵住口实在是没个意思,不如把她抬到后面的林子里,好好的欢快一番。”
他这个提议对方当即就答应了,将陈敏华扛上,便朝着后方的林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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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卡文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