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如今太子是要把你往死里头整,回去,已是不可能,就算你回去了,也有可能被太子夺得兵权,最后一无所有,现在晋国的皇帝,正在御驾亲征,就在咱们的对面,你到不如阵前倒戈,向晋国的皇帝递降书,对他俯首称臣。”
“可是父皇和晋国的慕家有协议,如今的他们动作也是很大的,这样咱们会不会有背信弃义之嫌。”
“你说背信弃义,你若是不背信弃义,那你就该死在这边关,再说皇上都已经不管了,你管那么些做什么。”莫先生此时说话也有些大,不若以前的小心翼翼。这轩辕决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身边最信任的幕僚,居然也是雨欣早些年就派去的吧。
“莫先生说的不错,父室都把皇权给了太子,我为什么还要为他守着那一份承诺,到最后我可真是给别人养孩子,做那被天下人取笑的痴傻之人。”此时的轩辕决已经冷静了下来,思考着莫先生的话。
“莫先生的话有道理,那就按莫先生的话办,给晋国的皇帝递一份降书,另外,将他们慕府与咱们之间的协议也透露给他们,既然要乱大家就一起乱,谁也别闲着。”轩辕决说的有些幸灾乐祸。其实他更多的是想为他们本国臣民考虑吧,看来这人还是有一点爱民之心的。不过更重要的或许是害怕被晋国背后攻击,都是由皇室出来的人,这点小心机还是对他们来说是小儿科的。轩辕决的这一番举动一来向晋国示好,让对方明白他的诚意,二来,可以转移晋国皇帝赵翼的主意力,保证自己的安全。
“属下这就去办。大将军请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莫先生躬身行礼,然后离开。
西边陈国。
“皇上。太子陈翊在边境与晋国恭王赵乾信对侍。可是昨日却在宫中发现了太子妃偷人的事情,而此时二皇子已经带着太子妃叛出京城。在西边已经自立为王,宣布独立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太子妃为什么会与二皇子勾结到一起。”
“皇上,不是太子妃与二皇子勾结,是二皇子劫持了太子妃和太子的侧妃和子女叛出了京城,还有与二皇子一起离开的还有大将军王。如今他二人已经结成盟军,在西边和北边各据一方,自立为王。”太监总管在御前凑报。
“你刚才不是说太子妃偷人吗。怎么又被劫持了。”皇帝有些不明所以,今天这太监怎么回事,禀报个事,都颠三倒四的,看来这总管真的老了,要换人了。
“皇上,前面是传言,老奴也不知道真假,后面的是下面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报。”太监总管有些哆哆嗦嗦的回报。
“胡扯,二皇子前天才跟我禀奏要去西部大营看看。说是那边出了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怎么现在倒成了他在西部,自立为王了。还有那大将军王。这段时间他不是有双在家吗?前两天他说回去,说他老娘在在家做了个梦,说是他家先视向他们要钱了,他是带领家眷回乡祭祖去了,怎么也成了在北部自立为王了。这所谓的八百里加急会不会传错了。来人,传令下去,给朕死劲地长仔仔细细的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造谣生事。”陈国皇帝用手重重的拍打着龙椅的扶手。可见此时他心中是多么的愤怒。同时,对这件事情。他多少有些怀疑?并不完全相信,但自古道空穴不来风。既然探子都已经探查到了,八百里加急传递来紧急情况,也不会说是无中生有的事情,是有一定的依据的。
“来人,去大将军王府看一下,大将军王带家眷是否还在?若是在的话,去给朕速速传进宫来。”皇帝皱着眉头那对外下了一道命令。
西部大营。
“唔,头好痛,来人,本王口喝。给本王倒杯茶水来。”陈国的二皇子陈霆一手轻抚着额着对外吩咐,这就是宿醉的后遗症,头痛欲裂。
“是,来了,王爷是要用什么茶。”穿着粉色宫衣的婢女应声上前询问。
“你哪那么多废话?给本王带一杯茶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也要反反复复,滚出去换个人来。”二皇子陈霆生气的赶人。
“王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因为是新来的不了解王爷的喜好,请王爷见谅,饶了奴婢吧。”那宫女当即吓的跪倒在地,使劲的向陈霆磕头请罚。
“王爷,城里的督府罗赫今早来找王爷,臣妾见王爷睡的香就没敢做声叫醒王爷。”
“罗赫在那,让他在议事厅先等着,本王梳洗一番,一会儿就去。”二皇子陈霆揉着发疼的头,对着屋外吩咐。
“是。”随着一阵脚步声离去,屋内有安静了下来,只要几个婢女在悄悄的忙碌着,准备着陈霆,起床的一切事宜。
“罗赫,大清早的你找本王有什么事啊?难道是大营又出了事情。”陈霆今天的脸色有些难看,很是不悦。
“王爷你忘了,昨天晚上,您在酒桌上分做的事情,属下等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王爷一句话了。”罗赫皱了皱眉头,有此反感这个反复无常的王爷,不过谁让人家是君他是臣,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他也只能忍着。
“我忘了什么啦,你提醒一下本王,本王总也喝的太多,今天头疼想不起来。”陈霆坐在主位上揉着发庝的脑袋说。
“王爷这怎么办啊?昨天咱们可是已经把你自立为王的大旗都挂出去了。”罗赫皱着一张满是风霜的菊花老脸,已带哭音的对着陈霆说。
“你说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说了要自立为王,你们这是想像本王也不容易,背天下之大不韪。”陈霆就像椅子上有钉子似的,一下就跳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身子也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王爷这是你昨天晚上。非要挂出去的自立为王的大旗,如今那旗都已经挂在城墙上一夜了。”罗赫此时更郁闷了。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跟了个这么的主子,说话反反复复一点决断都没有。
“王爷。昨晚你喝了些酒,喝到高兴的时候。硬是吩咐末将去把大旗可挂了起来,如今你想反悔恐怕也反悔不了了,京城那边,皇上肯定已经收到八百里加急的传信了。
现实真好郁闷的事,他昨天明明说挂的旗子,不是说要挂反抗的大旗啊,只是一个颜色鲜艳的红色旗子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他的头都想大了,也想不明白。最后他把心一横。反正其都已经挂出去了,取不取下来如今都无所谓了,父皇定是因为他已经烦了,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搏一搏。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几分胜算。
“罗赫,你来说说昨天晚上本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下那样的命令。”陈霆脸色冷凝。
“王爷昨天你喝了些酒,当时萧侧妃还在旁边陪着你,你开始你们这是在唱戏,后来唱着唱着不知怎么的你从身上拿出来。咱们现在挂在城门上的旗子,非要让人当即挂上,属下劝了你好久。可是您说要是不挂,你就摘了属下的脑袋,属下没法只得依您的命令行事。这些事情怎么王爷都忘了。”罗赫苦丧着脸解释。心中却是把这个糊涂蛋王爷骂得半死,不过他心中却在暗暗高兴,看来那个人许下的那大笔银前,是注定要到手了,若是形势不好,他只需要悄悄的离开,去过那逍遥自在神仙般的日子。这也是那人许诺的条件之一,否则他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王爷。还有一件事,不知道王爷你知不知道。”罗赫边看陈霆脸色。说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这个正处在风暴中的人。
“说。”
“如今太子妃和太子府其他的家眷,都被关在偏院里,不知道王爷打算怎么处置他们。”罗赫哆嗦着身子,快速的说完。
“传令下去,好生伺候着,就住在偏院里先关着吧,不过得给我重兵把守,可不能出了差池,若是有什么意外,本王要了你们的脑袋……”陈霆此时把心一横,也不去追究那些糊涂事儿了,直接性的就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搏一搏说不定能翻过来。
北边大营。
“报,大将军王,事情一切都处理妥当,请大将军王放心。”此时大将军王身边的,首席幕僚罗本,穿着一些灰色衣衫低声对坐在上座的,一身银亮铠甲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王汇报。
“好,这事办的不错,等事情成功,本王重重有赏。”大将军王罗成逸脸上带着喜意说,这些年,他的功劳越来越大,最终被黄帝封了一个外姓王,再下去皇上已经无官可封,到最后他就成了功高盖主,如今皇帝对他越来越忌惮,现在已经开始处处防备他,他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危险,皇帝想要处置他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可他却不甘愿受死,知道先下手为强,自立为王了。
反正如今的天下,已经比你先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各种各样的手段,和各种各样的方法,给弄得大乱,让这些集结兵马在边境的国家,后院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情在边境上,耀武扬威虚张声势。
“太子,如今天下已是大乱,各国纷纷撤兵,与咱们同盟的那些国家,如今已是自顾不暇。”一个黑衣人跪在太子书房的地下语音平直不带任何感情的禀报。
“混账怎么会这样?当初一个一个的可是都订了盟约的。”太子一声,明黄色的太子服端坐在位子上,混身上下一身的冷气很是让人感到威压。
“哗啦!。”所有东西都被太子一手给扫到了地上,可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却动也不动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来人,请国舅过府商议。”太子的眼中透着生冷和阴郁之色,恍若那黑色的风暴,随时将爆发,然后席卷整个空间。
前往晋国西北大营的路上,此时已是初春。到处都冒出一片新绿,一切都生机盎然,欣欣向荣的景象。雨欣几人悠游的坐着马车。轻松自在又随意的,前往他们的目的地。就这么几个小小的年轻人,弹指一挥间,就让这天下瞬间变色,各地纷乱随起。
如若让那些在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给知道,让这天地间瞬间变色是,这几个小小的年轻人所为,不知道心中是何感想。最有可能的是一个个连死的心都有了。
“小姐这是个处的奏报,你先看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发布的命令,我好发不下去,让他们执行。”郭玉伸手轻轻握住了远处飞来的小鸟。从它的腿上,取下了一个小竹管,将里面装的纸条给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坐在马车里面假祢的雨欣。
“嗯,事情办的很不错,记得这一会年底的分红,女人多加零点一个百分点,算是对他们这次行动成功的犒劳。”
“小姐。咱们大概还有半天的路程,就到王爷的大营了吧,你说王爷要是见到你会有什么表情?”郭翠有些八卦地跻身到雨欣身边说。
“你说会有什么表情?”雨欣仰着一张笑脸笑看着他。而车厢里其他的人,都是一脸的你是白痴的表情。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前面是边关重地,岂能是你们随意出入的地方,赶紧回去。”路边的丛林里走出两个手握腰刀的兵士对着雨欣一行几人呼喝。
“我们是来探望你们大将军的,我们是你们大将军的朋友,你们去通报你们的将军吧就说有一位叫刘雨欣的公子求见。”清风对着那几个兵士很有礼貌地说。
“你说是我们大将军的朋友就是我们大将军的朋友,每一个人都来这么说我们还不得累死在说万一你们是奸细怎么办?”
“给把这个拿去,给你们大将军看了。他自然会将我家公子的。”郭玉递上雨欣刚给她的镂空雕龙纹玉佩,玉佩的背面雕着一个信字。这是当年赵乾信。在刘家埔的山上受伤时,被三岁的雨欣所救。作为谢礼送给雨欣的,这么多年雨欣还从来没有用过,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你们先等着,我这就去通报。你在这先看着。”那个兵士看了一眼王佩,确定是王爷的随身信物,赶忙态度恭敬了几分,与同伴打了声招呼,就火急火燎地前去通报。
“这位公子,里边请,现在战事吃紧,大将军还在前方作战。公子请稍等一会,本大将军回来过节可给你通报。”一个少年将军么样的人,看来是留守的,过来招呼雨欣一行人。
“什么现在战况打的怎么样?伤亡怎么样,快说。”雨欣心急的一下站了起来,当即就想往外走。
“现在还不知道,这时候大将军领着人前去应战了。”
“清风我们走。”雨欣二话不说,当即起身就往外急奔而去。
“还以为你们是什么人?再说战场无眼,那地方离这还有十几里地呢!”那将军在后面追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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