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道吧,这恭王妃本身就是咱们江南的农村人,今天来的这些人说不定就是她的娘家人了,听说他们那边可是很穷的,这大概是靠上了恭王府这座大山了,不会是来吃大户的吧?”另一群人立刻接着议论。
“也不看看这群人的穿着,这大户也不是那么好吃的,恭王爷那可是龙子凤孙,这一个是天上的太阳,一个地上的尘土怎么能够联系到一起。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人这么议论。
赵嬷嬷挑起了争端,现如今她就立在一边等着看好戏。人们这种议论,让她心里感到十分的痛快,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
“你们别胡说,我们是这京城附近的一些州的农人,因为家境困难,才得了王妃的帮助。”刘德才敢紧出来抗辩。
“我们都是受王妃大恩的,没有王妃我们现在恐怕都要活不成了,你们别在这胡说人道。”被求助的人群中,又有人出来辩解,对于自己被其他人这么议论,他们到没什么,可若是让王妃受了委屈,就不是他们这些人愿议的。
“赵嬷嬷,是不是我太软弱了,你觉得我特别好欺负,我脸上也写着受气包几个字,看来,我这个王府的女主人还真是做的太失败了,竟然被你一个王府的下人给三言两语的弄得里外不是人,我难道就脸上写着我好欺负,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刘雨欣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嬷嬷质问,好似对那些人的议论混不在意。
但她刚才的一句话,却让赵嬷嬷感觉到浑身发寒,不过它终究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在经历过一番自我心理建设后,将心里头的想法都掩饰了起来,然后又得意洋洋地面对着刘雨欣,在她的眼里,刘雨欣只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黄毛丫头。
虽然有皇上皇后,还有赵铬轩的支持和宠爱,但在这个王府里,我还是要她说了算,她就不相信,这农家土豹子还能在她的手里都翻了天,就算拿给她那份胆,恐怕也没有那份本事。
“秋水纹,你是我身边掌管刑法的,按王府的规定,这下人对主子不敬该当何罪?”刘雨欣轻声细语的问看身后的丫鬟,好色她的声音大一些就会吓着人似的,她整个人看起来轻轻揉揉,不带一丝烟火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很有威慑作用。
“回王妃这下人对主子不敬,轻者杖责五十,重者可以仗毙。”秋水纹说的轻风扶面,可那生冷的语气却是阴森吓人。
“唉,这王府的规矩可真吓人,这动不动就把人仗毙的,实在有违天和,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样吧,念在赵嬷嬷初犯,就从轻发落吧!”刘雨欣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就决定了赵嬷嬷的生死。可在外人的眼里,刘雨欣那可是菩萨心肠,被人挤兑成这样还在帮人讨饶说话。你感觉她就是一个性子绵软的人,哪里有一丝作为当家主母的杀伐决断。
“哎。”人群中有人在深深的叹息。只是不知道这一声叹息是为给人感觉性子绵软的刘雨欣,还是那即将被处罚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有些得意忘形的赵嬷嬷。
“王妃,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规矩是不可乱来的,你要是这样子随便说情讲理,以后这王府还不得乱了天。到时候谁还把咱们王府放在眼里,你让王爷出去如何立足于朝堂之上,朋友之间,更重要的是你今天的妇人之仁,让王爷以后在天地之间如何树立自己的威信,在其他人的眼里,咱们王府就没有规矩,随便一个下人奴婢就能翻天。”秋水纹短短的几句话,你可将刘雨欣说的哑口无言,此刻刘雨欣给人的感觉是很是纠结,她想为赵嬷嬷说情,可是秋水纹那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让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将赵嬷嬷交给秋水纹。必竟王府的规矩才是最重要的。
“赵嬷嬷,不是我不帮你,这是咱们王府的规矩,我作为这王府的主子,自当以身作则,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以前又掌管府中中馈,这些规矩,自然比谁都清楚。不是我不为你求情,实在是规矩难改,我相信嬷嬷也能体谅我的为难。”刘雨欣说得万般的纠结。
“好,很好,王妃这是要拿我立规矩,竖威信了。”赵嬷嬷恨的咬牙切齿。
“秋水纹一个奴婢,在家主面前称我,应该怎么处置。”刘雨欣依旧是云淡风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