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放肆!”一声怒吼,几个人高马壮的侍卫已经牢牢地用刀剑拦截在文昭的身前。
闻讯赶来的耶律国王已经怒不可接地出现在小屋的前面。
本来他和耶律鹰和文昭正在商讨国事,听人来报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急得不知所措,知道区区几个侍卫是拦不住耶律狐的,先派了耶律鹰和法师来阻拦,自己则抓紧时间调动军队。。。。。。
果然传来连耶律鹰和法师也拦不住的禀报,耶律国王沉下了脸,想想耶律大会时的情景,心中的心结又勾了上来,再加上耶律鹰,蓝夫人和法师在他耳边的几次明里暗里的旁敲侧击,心中对耶律狐的信任正如沙木的房屋越来越摇摇欲坠,看来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是有反的意思了!
连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父王!”耶律狐忙放下刀跪在了耶律大王身前。
“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王?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里谁是王了呢?”
“父王,你被骗了!”耶律狐不服气地怒目瞪着文昭,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还不知悔改,拉下去吧,先把他关起来!”耶律国王气得只好忍痛做出了这个狠心的决定。
侍卫们还有些犹疑地看着国王,面面相觑,不甘上来轻易地碰耶律狐:“这。。。。。。。。。”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孽子给我拉下去!”
“是!大王!”
“是!”
耶律狐被关了起来,耶律国王不得不派自己的小儿子耶律鹰赶去前方作战!
耶律鹰也一心想要到前方去立功,他蓄势待发,趁机好夺了耶律狐的兵权,可他哪里知道北剑是什么人,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原本耶律狐连夜赶回来之前也是定下了计谋的,早就做好了精密的埋伏,他隐秘好自己的行踪,为保万一,就算北剑得到密报,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让北剑借故偷袭,来个将计就计,借此也好判断自己的阵营里是否有他的眼线,就此追查。。。。。。
可他的一番苦心和连续数月的辛苦恶战非但没有得到父王的嘉奖,连一句安慰也没有,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他的底线,他在外拼死杀敌,却有人在背后伤害他的女人,自己的弟弟也暗中陷害自己,现在居然还把他囚禁了起来,父王居然不顾国家安危,敌友不分,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如同困兽一样在牢房里怒吼,眼睛喷火,他怒了,真的怒了。。。。。。
“这些都是你干的吧?”云幻指着文昭,他还在湖边悠闲地吹着笛子。
“是他们自己蠢!一个好色的老昏君,一个一心上位的无能弟弟!”文昭无辜地耸耸肩。
“你打算把耶律狐怎么样?”
“不是我打算把他怎么样?是老国王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儿子?”文昭把笛子转了个圈。
“他现在那么相信你,你要是在他耳边。。。。。。。”云幻知道文昭的三寸不烂之舌和他的手段。
“没错!我要他死!”他转过身,眼神不露半点破绽,快准狠!
“可不可以留他一条命?他不是坏人!”云幻一想到耶律狐,心还是不禁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