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因为不得随意修剪的缘故,张良的头发已经蓄的很长,平时绾束起来的时候尚不觉得,此时披散下来,便显出了端倪。
乌发雪颜,青丝随意的散至身后,却不干扰张良继续饮酒的兴致,她潇洒自若的模样,却是看的高渐璃失神不已。
这样也得益于张良一路上都注意整洁,所以发丝不算脏乱,否则多出众的气质也得泯然。
是不是一句话打回原形了?
张良在心中对于此时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显得游刃有余,望着高渐璃失神的模样也不以为意,举起酒杯,敬之:“散发有失礼节,我先干为敬。”
“……”高渐璃的眸子静静瞅着眼前的张良,听着她的言辞,看着她有礼而熟络的招呼着自己的模样,却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无形拉开的距离。她定然是知道了,却没有说破,还给自己留下了面子,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需要的不是这些。
高渐璃忽然也伸手到了耳后,摸索着拿出了绾束头发的木簪,与张良一样,成了披头散发的造型。相比较于张良,高渐璃的气质略显严肃,但是这样随意的举止,却反倒是增加了她几分魅.力,让她那张俏丽的面容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现在,我也是散发,我先干了。”解开头发,高渐璃看着眼前的张良,一字一字的说着,仰头,一饮而尽。不自觉的,一滴泪水滑落面颊,她痴痴守望了那么久,多少千肠百转,原来都是徒劳的,自己却不愿意看透。世人都道相思苦,却不知暗恋更苦,最苦的是有一个如此好的她,自己却来晚了一步。
不得不说的是,高渐璃此时饮酒自醉的模样,好像月下观莲,气质动人的她,即使喝醉酒,那双剪水般的眸子依旧让人流连,温柔的容颜,带着点点黯然,美得惊人。
张良坐在桌子的一边,坐姿依旧无可挑剔,挺直的脊背却显示出她的身体也有几分僵硬。即使如此,看到高渐璃失态,张良也选择了包容,她沉静却不失清醒的面容,让高渐璃觉得她像是没有醉。
直到两个人都醉倒在桌边,高渐璃才相信,张良原来真的醉倒了。
望着眼前的张良醉倒在桌边的模样,高渐璃稍稍用力,一只手臂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想将张良扶回去休息。
总不能让张良一个人躺倒在这地上休息,但是当高渐璃靠近了张良的时候,却忽然发现,面对着张良,她的自制力,好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管用。
张良的酒量谈不上好,她是真的喝醉了,高渐璃看着眼前的张良,怔怔,不知不觉之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高渐璃快要碰触到张良的时候,张良忽然睁开了眼睛,却似乎是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伸手将高渐璃给拉倒下了身子,两个人并排躺着,高渐璃被张良刚才的动作一吓,不敢再有动作,不一会儿酒劲上涌,让她也紧跟着昏沉睡了过去。
隔天,一大早的,福伯就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雪女:“雪小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没事。”雪女平静道。
福伯无语:“那您一大早的在我这里转了四五十个圈了,是为什么?”
雪女眼皮也不抬:“我觉得你这里风水好,上你这里做运动来了。”
就是惯于应付的福伯,被雪女的这几句话一说,也是半天没缓过神来,自从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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