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旻的微风涩涩地有点凉意,与浣城的味道不同,是那种干干地涩,让人憋得有点喘不过气。
如今居风就是这样的感觉,胸口似压住了千斤的重石,脸色愈发地显得酱紫。
“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就见不着老同学了。咳咳!”
居风说两句话,就要咳两口血,其状甚悲,寻常人见了,说不得就要流下泪来表示怜悯。然而后至的那人却没有。
双腿颀长纤直,一双运动鞋玲珑精致,细腰如柳盈盈一束,长发如瀑垂到腰际,这是一名女子,不论身材样貌都不输于五妹的女子。而且较那五个姐妹,此人更多了一种颠倒众生的妖惑。
五妹的美类似于阳春白雪,而此女子无论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则都适宜。
旧时候华国有位旷古烁今的诗人,以“淡妆浓抹总相宜”盛誉华国某湖。此时看来,此女子的花容在芸芸众生中,就有了某湖的味道。
女子信手将手枪收回腰后,连忙走到居风身前,将后者缓缓扶将,搀到沙发上。
“你又想见我了吗?一走就是好几年,也不说回个音信。一见面就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来这几年你也混的不如何。”
“都是老朋友了,何必拆我的台呢?”
女子微微嗔怒,看来对于居风确实怨恨颇深,居风只能无奈地撒撒娇,也不敢过深地反驳,就任由着女子把自己扶到沙发上。
“其实,主要是今年太二了,从头到脚的二。”
居风说完这句话,屋内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三楼的轩窗已破,清风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死命地往屋内挤。
于是金风九月,有冷风穿室而过。
“雪月,都这么大了,有男朋友没有?”
居风的话音,随着冷风的尾巴,突然飘荡在室内。雪月闻言明显窒了一下,尔后一道嘹亮的喊声响彻室内,下意识地将冷风全部吓跑。
“啊啊啊!!!疼疼疼!!!我不问了不问了,你快放手。”
听到居风求饶,雪月才把纤纤玉手从居风的耳朵上拿开,还不忘在居风面前比了比小拳头以示威胁,那份可爱的模样,倒是和身上冷冽的气质颇为地不符。
雪,是冬的使者;月,是夜的尤物;她出生在一个下着雪的夜晚,所以,她叫雪月。
冰肌胜雪,明眸如月,倾世花容。花雪月,这是她的全名。然而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没有敢称呼她这几个字,因为她有一个更加闻名的昵称,和居风的疯子类似,唤作炽伊人。
京城有位炽伊人,冷艳无情举世闻。
就在居风心疼地揉捏着自己的耳朵的时候,突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是在见到礼貌之后开得机,也是在那时就向雪月发出的求救信号。不得不说,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雪月能够赶到,这在时常堵车的京城,也是不错的记录。
雪月帮着居风把手机拿出来,看到手机上的显示,俏眉微蹙。
“小天?”
“接。”
“喂,我们的风老大,您陪着五个美女快活得怎么样啊?”
雪月帮居风接听了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了薛天痞痞地声音。雪月听到“五个美女”的时候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仿佛在餐饮的时候突然吃出了一只苍蝇.居风察觉到了雪月的情绪变化,心弦霎时紧绷,忙对着电话喊道。
“放什么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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