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望。大哥不会拿笔就先会了拿弓。二哥更是只对兵书和武器感兴趣。
三哥是一直在娘亲身边长大的。许多事情都随着母亲一样有许多的讲究。这还是前年父亲觉得三哥太单薄了些,才和娘亲商量后将三哥带到了幽州去历练的。
对了,当时我也跟去了幽州呢。只有大哥当时留在了长安。
大哥也说真想再去幽州玩儿呢!不过大哥以后是要继承王位的,这几年怕是都离不开长安城呢!
娘亲总说我去幽州半年就变了性子,但我感觉其实可能我的本性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在幽州才显现出来。
你看就像三哥,哪怕去幽州待了两年。这性子不还是如从前一样。话说,我们兄妹五人中好像真的只有三哥是随了母亲的。
我们怕他也是应该的!”
卷耳听着听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你个事儿。为什么顾善之排行第四,到你就变成第六了。中间行五的孩子是谁家的?”
顾不晚听了问话滋滋呜呜了半天才小声的说:“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当着母亲的面提起这事。
我听说,母亲连生了四个男孩儿后终于得偿所愿的生了个女娘。
也就是你说的行五的孩子,我得叫做姐姐的。
但这个女娘不知是什么原因没能长大就夭折了。听嬷嬷说,那段时间母亲天天以泪洗面。直到后来又有了我,这个情况才好转。
嬷嬷说,我的那个姐姐长得粉雕玉琢的特别好看。
话说,也不知是她好看,还是我更好看些。”
“郡主,逝去的人就已经去了。同她做比较干嘛?你只要做自己,伯母就已经足够喜欢你了。不要内卷自己好吗?”
“你说的对。但什么是内卷?还有为什么你叫他们都是大哥,二哥的,到我这儿还是喊我郡主?你应该叫我不晚或晚儿。郡主郡主的叫我直烦。”
卷耳只好随她心意的叫了几声晚儿,她才罢休。
后半夜卷耳就后悔了。早知道顾不晚睡觉这么个死德行,她当时说破天自己也不能和她躺在一张床。
打呼噜也就算了,怎么还打把式?
怪不得她说她睡外面不怕掉地上。合着她往死里挤着自己。她们两个人现在都挤到了床的最里面,连三分之一都没占上。外面再睡两个人也睡得下。
第二天卷耳顶着浓厚的黑眼圈接到了顾衍之派人传的消息,说早饭后要带她去陆宅。卷耳困的坐在马车里直打哈欠,连第一次出门的兴奋都没能盖过困意。
蔡嬷嬷心疼的扶着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睡一会儿吧,卷耳。到了我叫你。你昨晚这是没睡觉吗?怎么眼下青成这样!”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随着马车的摇摆,卷耳浅浅的睡了一会儿。
“卷耳,我们到了。可以下车了!”顾衍之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卷耳以前认为,燕王府算是武将出身。那燕王府的公子哥儿们怎么着出门不都得是一匹烈马,一根马鞭肆意奔腾。
结果出了二门,两辆马车在门口停的那叫一个稳稳当当。甚至他顾衍之的马车都不是在大门口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