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代赶路这件事,卷耳真的想说‘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以前坐绿皮火车她都嫌累,但现在一看绿皮火车也比这马车强啊!这乘坐古代的马车可是真的不是人遭的罪,颠簸的卷耳腰都快断了。
卷耳他们这些日子白天赶路,晚上住在客栈。
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她这本就不富裕的肉,眼见的就缩了水。
其实刚从长安出发的第三日,卷耳也曾不自量力的让顾凛之教自己马术来着。
她本想,一身男装,一骑快马。再凭着自己的这张脸蛋,不知道到时候能迷倒多少小娘子。
但她只骑了一下午,这计划就胎死腹中了。
她的大腿内侧被磨起了好几个水泡,晚上睡觉时,两条腿都不敢并在一起。可让她讨了许多的苦吃。
他们这行人,一直不急不缓的走着。
终于在八月中旬到达了雍州。
“二爷和二夫人回来了!
快去禀报老爷和老夫人!”
文家的门房老远的就看到了一队的人马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过来,但是没敢往自己家身上想。
毕竟当初元镇柏两口子离开时是只乘了一架马车走的。结果这回来的时候,光是拉人的马车就七八辆,后面还跟着几大车的礼品。
这阵势把门房惊的够呛。
“孩子们,咱们到了!
这就是我们元家在雍州的宅院。”
元镇柏这一路虽然也受了许多的颠簸,但这是回家的归途,整个人的状态都不错。
尤其是现在,用精神焕发来形容也不为过。
卷耳在春杏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现在满心想的就只有一件事,还好没提前告诉舅舅来雍州接自己。
如果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只怕还以为她在长安受了多少苦。
“我的乖宝儿啊!
这一路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啊,怎么蹉跎成这个样子?
呜呜呜呜~~”
卷耳还没想完,就被一个老夫人拥在了怀里,而且她还在不住的痛哭着。
卷耳本就身体不适,这下子更懵了。
“母亲,母亲…”
元镇柏连忙上来拉扯元老夫人。
“一边去儿!
我可听你妹妹说过,晚儿在长安过的可是锦衣玉食的,身体也好。
这一路上,你就不能慢些,你看看给这孩子折腾的,就剩一副骨头架子了。
我的好孩子,你受苦了啊!”
卷耳被抱的都快透不过气了,有心挣扎,但奈何是真的没了体力。
“母亲!
错了 ,错了。
这是卷耳,那边的才是晚儿!”
“啊?”
元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小儿子一直拉扯自己。
她将怀里的女童仔细瞧了瞧,确实与自己的女儿和女婿都不像。
再一看旁边马车旁站的小丫头,那眉眼几乎和自己的女婿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才真的相信自己是真的认错了人。
“对不住,对不住。
只是这个丫头是谁家的?
怎么瘦成这副模样?”
元老夫人一边松开了环绕的双手,一边朝顾不晚那边走了过去。
顾不晚按照普通人的礼仪给元老夫人行了个礼
“外祖母!
给外祖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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