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惦记着她的。
我之前因为母亲逝世,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许多东西。
后来母亲原来的一个属下给了我这个。
我想着外祖念女心切,不如就把这个交给外祖当个念想!”
说着卷耳将那个盒子送到了文牧的面前。
文牧静默了一会儿,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瞬间就泪目了。
“这…这是南儿的鞭子?
是,真的是南儿的鞭子,你看这鞭把的顶端还有我刻的‘文’字。
这是你母亲十六岁那年我送她的生辰礼,我还以为这鞭子早就随你母亲一起埋葬了。
原来它在你手中啊!”
而后文牧看着鞭子,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连忙挥手示意文星野带卷耳下去。
待卷耳走出正房时,屋内传出了文牧压抑的哭声。
“舅舅,我就这么走了合适吗?
外祖会不会哭坏了身子啊?”
文星野摇了摇头
“父亲自己憋了太久了,哭出来反倒是一件好事。
你累不累?刚刚门房来报,说你未来的舅母来了,想要见见你呢!”
卷耳连忙让春杏检查了下自己的眼睛
“肿不肿?头发什么的还好吗?
见舅母会不会太失礼了?”
文星野见卷耳有些紧张,一阵嗤笑
“你舅母最是温柔,善解人意。她才不会挑这些毛病呢!
走吧,她现在应该是在演武场照顾那些猴崽子呢!咱们去见见她!”
卷耳听了很诧异
“咱家还养猴了?”
文家自然养的不是猴,文星野说的是一帮七八岁的孩子,都是武馆的弟子。
正是淘气的年纪,所以文星野才有这么一说。
文家不愧是武学世家,练武的场合不止一个。
这一路上,卷耳见到了有练木人桩的。有互相对打的人,哪儿哪儿的人都不少!
“舅舅,咱家来学武的人这么多啊?都是周边的人吗?”
文星野一边走,一边还对着几个练的不太好的人指导了一番。
“不是,哪哪的有。我记得我小的时候还没这么多人,后来自从我姐他们去了幽州后,从全国各处都有人慕名而来。
父亲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了,现在这些人基本都是十师兄他们管着。”
“那舅舅没有收徒吗?舅舅也习武许多年了吧?应该早就可以出师了吧?”
文星野一不好意思就会挠头,这不,又挠了起来。
“说来惭愧,父亲说我的性格太过跳脱,又对武学太过于痴迷。
教徒弟只怕是不等教什么,自己就练自己的去了。
所以,现在我只负责一些小点儿的孩子。教他们扎扎马步,练练力气。
武技还是要靠十师兄他们来教。
不过,我感觉我应该马上就能开班授课了。
你舅母心细,人又负责任。待我们成亲后,她就能一直在我旁边提醒着我。
有她的提醒,我肯定能成为一名好师父。”
卷耳是真的开始对这个小舅母开始好奇了,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才能让武痴舅舅三句话离不开她。
“前面转过这个弯就到了,你舅母应该就在前面!”
“狗蛋儿,你他娘的跑什么?
要累死老娘是不是?”
卷耳瞬间满脸写满了诧异,急忙转过头看向文星野。
只见文星野满脸幸福的点了点头道
“对,这就是你未来舅母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