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剿匪还没开始,晚上怎么住就成了大问题。
“你们师兄弟住一个营房你还不满意?
宿莽老弟,你去外面看看。我们哪个营房不住个七八个人?”
史青麦有些不理解了,这姓文的不也是武学之家出身吗?怎么在怎么住的问题上就这么轴呢?
“宿莽老弟,你就将就将就吧!
倒出来这一间营房,还是因为白日里祁兄出银子安排了兄弟一顿呢!”
卷耳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银子,她有啊!
“麦子兄,这样吧!咱俩打个商量。
你给我准备一个单独的营房,我明日给你们送十头猪怎么样?”
史青麦一下子就乐了,但转头就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起卷耳
“你不会忽悠我吧?
祁周行,你师弟说话靠谱吗?”
祁周行全程都没插嘴,而是抱着膀站在一旁沉默着。
听了问话也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史青麦一下子笑开了花
“小兄弟,你早说你有猪啊!
来来来,你住这儿
让祁周行跟我睡还不行吗?”
史青麦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胳膊搂着卷耳的肩膀,讲起了悄悄话。
“不过啊,老弟!
你跟哥哥说实话你为什么不跟祁周行一屋儿睡?
是不是他那个哼哼你了?”
卷耳没能理解他的那个‘哼哼’是什么意思,懵懂的看着史青麦的眼睛,等他解释。
“啧,就是那个你啊!
哎呀,你这个榆木脑子。
我看他对你颇为照顾,你说他是不是好男风啊?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卷耳听后哭笑不得,满脸通红
“麦子哥,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不和别人一个房间,是因为我睡相不好,我怕影响别人。
师兄照顾我,是因为受了我师父所托。
我真应该拿个刀把你脑子切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史青麦哈哈的大笑了一番,他本来就是在开玩笑,也不在意卷耳的话。
卷耳见时辰差不多了,将二人推出了营房,安心的休息了起来。
史青麦乐呵呵的走了出来,对着祁周行的后背就拍了一掌
“别说,你小师弟还挺逗,跟个小姑娘似的。
走吧,愣着干嘛?
回去睡觉了,咱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祁周行冷笑一声,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好,睡觉时记得睁只眼睛!”
史青麦没懂,朝着祁周行的背影问道
“为什么?”
祁周行头也没回,言语里都是冰冷
“因为我…好…男…风!”
史青麦小跑了几步,赶紧追了上去
“唉?不是?
祁周行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我那不是开玩笑吗?
不过,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喜欢我。
我可还得娶媳妇,传宗接代呢!
哎!问你话呢………”
晚上睡着后的卷耳只觉得自己的忽冷忽热的。
营房的褥子很薄,棉被更是像铁板似的,根本就不保暖。
到后半夜,卷耳基本就抖成一团了。
“宿莽?宿莽?
睁开眼睛,喝点儿热水!”
卷耳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了条缝,只见祁周行散着头发,半跪在自己的床前,手中还拿着一个白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