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姐,这——”
节目组的话刚一出声,就被一道义愤填膺的声音先发制人!
“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塞得?!这简直是带坏节目的不正之风,我平生最不耻这种人!”
“藏就藏了,还敢藏在我的行李箱里?这简直就是在陷我于不义!简直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其心可诛,心怀叵测……”
“你们节目组要是抓到了这人,一定要严惩不贷!”
虞鸢一连说了一大串,最后同仇敌忾道:“到时候记得叫上我,我非得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导演头上动土!”
节目组:???
——直播间也傻眼了。
【哈哈哈,要不是我看了前面的节目,我都要信了!笑死,这个节目最不正之风,不该是你吗?】
【鹅鹅鹅,狠还是虞鸢狠,该对自己下手时,那是毫不含糊!骂的节目组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节目组:这特么不是我们该说的话吗?!】
节目组懵了又懵,决定提醒:“……咳,虞鸢姐,这棒棒糖的包装袋上面写的野果牌,你下午代言的牌子。”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藏的吗?”
虞鸢板着脸,拒不承认:“胡说!谁藏谁是小狗!这要是我藏的,我能这么骂自己吗?”
节目组:……你还真能。
“嘶!”
虞鸢突然摸了摸下巴,轻嘶了一声:“不过,你们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可能是野果牌堂兄弟趁我不注意,藏进来的。”
“哎,你们也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做,他家都倒了两兄弟了,大家都挺不容易,理解理解。”
节目组:……
节目组麻木的点头:“理解,既然这样,这些棒棒糖,我们就带走了。”
“必须得带走,这些赃物可不能留在我这!”
虞鸢一边闭眼说着,一边又悄悄睁开一条眼缝。
肉疼的看着节目组,从胶带上扯下她的棒棒糖,仿佛那扯下的不是棒棒糖,而是她辛辛苦苦的血汗钱!
眼见着节目组要走。
“等等!”
她一个跨步,追了上去,对着他们手中的棒棒糖,暗示性满满:“这糖你们不会偷吃吧?等节目录完,还会还回来吧?”
“……”
节目组面无表情:“你不是说,这棒棒糖不是你的吗?”
虞鸢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那俩家堂兄弟太可怜了,就这么点遗物,万一人还要回来拿呢?”
节目组刚要说话。
虞鸢已经转头,指着自己的行李箱,对着跟拍师道:“还有你,退过伍的二号小跟师傅!”
“找东西就找东西,你怎么能破坏私人财产呢?你看看我这行李箱被划成什么样了,你得赔!”
“我这行李箱可是小名牌,至少两万!”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跟拍师:……
节目组立马跟着耳麦里的声音,识时务道:“虞鸢姐放心,节目组不吃这些棒棒糖,等录制完成,如果有人认领一定归还。”
虞鸢眉眼微弯,挥着爪子:“行,慢走啊。”等着她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等到节目组全部休息后。
虞鸢看了看时间,确定没人,又打开房门,悄咪咪的溜下了楼。
乡下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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