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生怕这姑娘再说下去,就没人教古琴了,无情地将虞鸢赶了出去。
休息室瞬间只剩下了两人。
剧本被换。
到底还是要说一声。
陈导解释道:“剧本是编剧不小心发错了,发成了原始剧本,你也别怪人小姑娘。”
纪修年淡淡道:“猜到了。”
“那就好,改后的剧本虽然没问题,可到底没原剧本精彩,我看你刚才也接戏了,不如先按原剧本演着,不行再换?”
纪修年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显有点儿出神,随意应了一声:“嗯。”
陈导和纪修年也算是熟人了。
看他这样,好奇问道:“刚才我还以为,这小姑娘跟上一个一样要凉了,你该不会喜欢人家吧?”
纪修年猛地回神,眼神古怪了一下,下意识否认:“没有,上次那个是不规矩,虞鸢只是演戏,没乱蹭。”
“演戏好!演戏好!”
陈导哈哈大笑地走了出去,倒也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反正能让他将原剧本展示出来就好!
纪修年扫了眼出去的人,沉默抬手,摸了摸似乎还有点发烫的耳根。
嗯,应该只是太突然。
第二次正式开拍,闺房、道具、通通准备齐全,就连香薰都摆上了。
依旧是三人。
唯一不同的是,除了虞鸢,纪修年和蒋凌杨这次也都换了装。
纪修年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的坐在凳子上,心里将原剧情过了几遍。
挽歌会坐在他腿上。
挽歌会用手喂他酒喝。
挽歌会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几个圈。
挽歌会剥葡萄喂他吃……
可以了,这次不会太突然了。
腿上一重,软玉带着暗香落在了怀中,纪修年看着怀里巧笑嫣然的人。
嗯,也就是比他想象中,软了点,香了点,没什么。
莲藕般的手腕抬了起来,红袖滑落,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嗯。
声音也软了点。
一点儿不像虞鸢平时的风格,不过,乖乖软软,听起来感觉还不错?
手腕也比他想象的白了点,细了点,真不知道她当初,是怎么扛着行李箱跑的。
“公子,酒不是这么喝,要歌儿喂才算。”
酒杯抵在了唇边。
与他心里过戏时一模一样。
纪修年淡定的喝下,嗯,顶多,下颌处碰到的指尖也温温软软。
心口被画圈时,有一点儿痒意,有点儿麻。
嗯,问题不大,很多人被挠痒时,也会这样,他这算正常反应。
“公子,尝尝歌儿剥的葡萄。”
晶莹的葡萄比酒杯更小了,两根白皙的手指轻轻捏着,再次放在了唇边。
虞鸢将挽歌的千娇百媚,展现的淋漓尽致,唇边还带着勾人的笑。
纪修年又瞥了她一眼,低头,小心翼翼地张口,舌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指腹。
好像沾了点淡淡的葡萄汁水,有点儿甜。
看吧,都拍的差不多了,他就说没问——
“卡!”
陈导拿起喇叭,打脸的声音传了过来:“纪修年,你是不是一直在走神?天机公子这边的情绪对不上!”
“天机公子对挽歌没感情,第一次被女人坐身上,小心翼翼、不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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