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蒋凌杨啊,他也在我这儿订了药膳,你看见他了吗?”
纪修年:???
几分钟后。
从厕所出来的蒋凌杨,急急忙忙进了休息室:“纪哥,你打电话叫我什么事啊?”
他还得赶紧回去等药膳——
一份药膳直接塞到了手中。
虞鸢拍拍手:“行了,今日份搞定,我得赶紧去我亲姐那边,领我的盒饭去了!”
蒋凌杨转头,看着扬长而去的小鸢姐,再抬头,看看对面笑里藏刀的纪哥。
他咕咚吞咽了一声:“纪、纪哥,没、没事,我先走了哈?”
“急什么。”
淡淡的嗓音。
完了!
要凉!
纪修年扫向他手中,手指微曲,敲着自己一模一样的托盘,懒洋洋地问道:“虞鸢给你做的?”
蒋凌杨一个激灵:“不是——不对!是,但但但、但这不是饭!是药膳!”
纪修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你身体也不好?”
蒋凌杨挠着头,干巴巴笑着:“是、是有点。”
纪修年又瞥了眼蒋凌杨手中的药膳,越看越觉得碍眼,喜欢的人是钢筋混凝土也就算了。
现在,唯一的优待也没了。
他淡淡道:“哪里不好?药膳效果慢,不如,我给你重新请两名医生?”
“多余的钱也不用你出,就算你在虞鸢那付过了。”
蒋凌杨满脸尴尬,支支吾吾:“不不不、不用,吃、吃药膳挺好。”
“两位要是不够,请一堆也行。”
蒋凌杨狠狠一噎。
他他他、他一个早X,让一个人知道了还不够,还要请一堆人来轮流鞭尸吗?!
“你确定不考虑考——”
纪修年话音未落。
蒋凌杨已经抱着药膳,吓得转身就跑,妈呀!太可怕了!
简直没有人性!
十分钟后。
蒋凌杨含泪吃着药膳,看着自己又被冻结的银行卡,嚎啕大哭!
他就知道,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跟他银行卡过不去?!
下午的戏,换成了单人戏份,为了能给虞鸢和纪修年多留点时间磨合。
陈导还早早给两人放了假。
虞鸢穿戴整齐,面罩帽一戴上去,差点让纪修年以为自己约了个鬼:“行了,我准备好了,走吧!”
纪修年艰难出声:“你、戴面罩帽做什么?”
虞鸢笑眯眯道:“跟你单独吃饭有风险,我得防止被狗仔拍到啊!”
他错了,钢筋混凝土也是有风险意识的。
虞鸢戴上墨镜,正好遮住了唯一露出的双眼,得意:“你看,这样是不是认不出我了?”
纪修年:……
纪修年看着她白衣,白面罩帽,长发披肩,双眼直跳:“你不觉得,大晚上的,这套上街,更惹人注目吗?”
虞鸢:“啊?”
他薄唇微动:“鬼。”
还是一个会戴墨镜的鬼。
虞鸢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一拍自己的面罩:“你说的有道理,你再等我一下,我还有一套全黑的!”
纪修年:……
这是要从白鬼变成黑鬼了吗?
他到底喜欢了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