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年唇角的弧度更深了,试探道:“那要是再有人跟你告白呢?”
虞鸢满脑子都是徐方泽那傻逼。
她转动着手腕,冷笑一声,透着戾气:“呵,我就打爆他脑袋,掀了他天灵盖!”
“……”
纪修年手抖了三抖,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后脑勺。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问。
他起身,顶着被打爆脑袋,掀了天灵盖的风险,坐在了虞鸢身边。
他伸手,在她腰上轻挠了一下。
“卧槽!”
虞鸢翻腾的戾气一个岔气,差点儿没跳起来,猛地回神:“你干嘛?”
纪修年看着差点撞到墙的人。
他蹙了蹙眉,伸手将她捞过来,一本正经的拿陈导当令牌:“陈导让我们磨合,最快的办法,就是你得习惯我搂着你。”
虞鸢正想躲,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好像有道理?”
就这么一愣神。
大手覆上了腰间。
她忍了两秒,越忍越痒,有道理个屁!
“不行不行!”
虞鸢一巴掌打向了他的手,一边大笑,一边躲着:“哈哈哈……不行!你别碰我腰,太痒了。”
纪修年大手禁锢着她的腰,眸色温柔,不让她躲:“我知道,你忍忍。”
虞鸢大笑着,见他没松手,抬手就要掰:“不行不行!我忍不了!”
纪修年手背都被挠出了一条红印,低声哄着:“要不,你想想片酬,五十万片酬真不要了?”
五十万!
虞鸢掰手躲着的动作一顿,大吸了一口气,用力憋住!
纪修年眼神微动,趁机将她的手扣住,大手微一用力,将她揽在了自己腿上坐着。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
掌心用力间。
细腰上微一摩挲。
虞鸢本就强忍的身体,一下子又岔气了,抖得更厉害了。
她脸都憋红了,又气又急:“哈哈哈……卧槽……你干嘛呢……哈,你手放着就放着,你怎么还乱动啊!”
纪修年扣着她的腰,从容镇定:“后面还有一场坐腿上搂腰的戏,正好一起适应。”
“哈哈哈,艹,我单搂腰都没适应,你哈哈……哈,你还一起适应!”
“纪修年,我艹你大爷,你哈哈……哈……你……哈、特么就是个魔鬼!”
偏偏,骂咧声掺杂了岔了气的笑声,娇喘的呼吸声,听起来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越来越变了味。
腰这位置真不能乱碰,尤其是对一些敏感怕痒的人,越碰越觉得痒。
虞鸢在纪修年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前合后仰,都快扭成了蛆。
可惜,不知道是她笑岔了气,没力气掰开,还是纪娇娇感冒好了,也不娇了。
折腾了半天,硬是没逃掉。
“哈哈哈……松手……松手……快松手,痒痒痒,我、我、我不行了,哈……要、要、死了。”
“真……哈……真、要、死了。”
耳边变了调的娇喘声。
胸膛上隐隐透过的浅浅呼吸,渗过衬衣,顺着领口,喷洒在皮肤上。
怀里瘫软的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
纪修年从开始假公济私,腹黑的试探着,这会儿也不好受了,双手扣着她的腰:“别动。”
仔细听,嗓音明显低哑了几分。
虞鸢压根没听,感觉到自己的腰又被挠了,板得更厉害了:“哈哈哈,放开!放开!”
她动的厉害,腰间的手就扣得更紧;扣得更紧,怀里的人就越乱动。
她一动,掌心难免又会在纤腰上摩挲,循环往复。
纪修年额头都渗出了薄汗,闷哼了一声,沙哑的嗓音都加重了:“别动!”
虞鸢笑着抖着,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她正要低头。
腰间的手猛地一松。
卧槽!
机会啊!
虞鸢连滚带爬,赶紧从纪修年身上逃了下去。
她扶着自己遭大罪,还有点酥麻,发软的腰。
只当是笑岔气,被捏疼的后遗症,也没在意。
她大喘着气,转头就想踹人,一回头,正巧看见了纪修年半弯着腰,微低着头。
面庞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
嗯?
虞鸢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