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陈导看着打着哈欠,没睡好的纪修年:“你昨晚做贼了?”
纪修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陈导倒也不在意,更关心他的剧本:“让你们磨合,你们磨合的怎么样了?对手戏今天能拍了吗?”
纪修年眼神更诡异了。
陈导:???
陈导转头,看向走过来虞鸢:“你们昨晚磨合的怎么样?他怎么这样了?”
虞鸢一看他这样子,就想到了昨天。
她兴冲冲道:“陈导你还让他带我,我跟你说,他昨天——”
大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纪修年回神,凉凉地对陈导道:“拍不了,先拍单人戏,过两天再说吧。”
陈导一头雾水,这是咋了?
纪修年看着陈导走开,这才松手,对上了虞鸢眨巴眨巴的眼。
虞鸢识时务为俊杰,立马道:“我没说!”
纪修年满眼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沉默着走开了。
嗯?
这就走了?
虞鸢眨巴眨巴眼,按纪修年的性子,不该拆她台,和她辩个三百回合吗?
卧槽!
纪修年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一个上午过去。
虞鸢也没找到和纪修年说话的机会,直到中午,她拿着药膳送来。
人虽然是正常接过,但,看着哪都不正常。
她戳了戳他肩膀。
纪修年侧头,看她一眼。
虞鸢轻咳一声,小心翼翼问道:“你生气了?”
纪修年顿了一下:?
完了完了!
玩笑开过头了。
好兄弟连话都不说了!
虞鸢摸了摸鼻子,有一点心虚:“你别生气了,我真没打算对陈导说,这不是看你在旁边吗?”
“我就是吓唬吓唬你,谁让你昨晚老挠我痒。”
纪修年反应慢了半拍,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陈导问话的事:“没生气。”
虞鸢心下翻了个白眼:“没生气才怪,没生气你会不说话?你看你今天,你都不想跟我说话了!”
纪修年:……
他总不能说,我喜欢你,我当着你的面起反应,你都没反应,被打击到了吧?
虞鸢也没哄人的经验,下意识掏了掏口袋,没掏到棒棒糖。
她抓抓脑袋:“那什么,昨晚我不该嘲笑你,要不,我请你吃饭行吗?”
纪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