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踉跄也跟着摔了一跤。
跑来的安保人员在这时围了上来,义正言辞:“圣瑞酒店内不允许斗殴。”
所有人:……
你特么眼瞎啊?
没看见是谁先动伞的吗?
徐方泽见到这一幕,面色更难看了,自从被压着吃了屎后,他就不觉得虞鸢喜欢自己。
这会儿订婚礼又被搅,新仇加旧恨,徐方泽眼中全是憎恶:“虞鸢,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说了么,我来送礼。”
虞鸢别有深意的轻笑一声,摇头道:“既然刚才的礼物你们不喜欢,我再重新送你们一份。”
“我这么抠的人,难得定做一份礼物,你们总得让我送完再走。”
她说着,举起双手,轻拍了两声。
大门处当即走进了两人。
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两人身上的衣服和安保人员有些类似。
两人一左一右,抬扁担一样,抬着一个盖着红布,足有两米多高的东西,走了进来。
东西被小心翼翼放了下来。
看起来挺有分量。
“诶,难道还真来送礼?”
“说不好,虞老板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虞鸢一家还背着外债,说不定是想趁机讨好宁老爷子。”
“前、前面挑衅,后、后面讨好么……”
有人信,有人不信,在场的人全都看了过去。
宁徐两家人眼中也纷纷疑惑了起来。
虞鸢走到红布前,邪笑,纤细的手腕一抬,唰地将红布扯了下来:“看好了,我给你们一家送钟!”
咚!
咚!
咚……
红布落地的一瞬间,一口厚重的大钟暴露在空气中,钟摆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声音沉闷又厚重。
抽气声在大厅响起。
“虞鸢!!!”
宁老爷子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高龄寿辰宴上被人送钟,这是大忌!
两家人看着这惊世骇俗的礼物,脸色一个比一个差,胸口剧烈起伏着,惊叫:“虞鸢,你疯了?在这种日子,你居然敢送钟?!”
“送终怎么了?”
虞鸢掏了掏耳朵:“你们不仁,我这个做小辈的总不能不义,怎么也得来给你们送送终。”
她挑眉看向了徐家,改口:“哦对,说错了,是送你们两家人上路。”
毕竟,徐家也有份。
“宁沂芸,你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
宁老爷子颤巍巍的站起来,重重地咳嗽着,震怒:“咳咳咳……杂种果然是没教养!”
“当初要不是你拒婚,宁家早就在京市站稳了脚跟,你丢了宁家的脸,跑去跟一个野男人结婚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在老头子的寿辰,带着这个杂种来闹事,我没你这么个女儿!”
“来人!把她们给我赶出去!”
宁沂芸心下一惊,下意识看向了虞鸢。
虞鸢面色如常,唇角勾着诡谲又危险的弧度,冷笑:“老东西,爹的礼物可还没送完!”
抬手在大钟上一敲。
敲下了一个按钮。
厚重的大钟下方木门突然打开。
一个贴着胶带,绑着手脚的青年,如同报时鸟一般,站在木板上被弹送了出来:“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