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直接在厨房里做了两份药膳,顺手也给自己做了一份午饭,一时间,别墅里香味扑鼻。
其中一份还没拿上去,就被池长青打包带走了。
她耸了耸肩,双手端着另两份,推门,一进来就看见靠在床上傻笑的纪修年。
她眼中疑惑,下意识说道:“你哥把他那份打包了,他说有事要先走。”
“嗯……”
纪修年毫不在意的回着,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虞鸢,脑海中浮现阿佑的话。
‘您昨晚只听虞小姐的话,不让医生碰,虞小姐就在这儿照顾您到半夜……’
‘虞小姐心里是有纪哥的……’
“傻笑什么呢?”虞鸢把小木桌支起来,就看见纪修年还在傻笑,忍不住出声。
纪修年低咳一声,接过筷子:“咳,没什么。”
他记得自己昨晚,迷迷糊糊间是有看见虞鸢,原以为是做梦,他还一直抱着人。
现在看来不是做梦。
那他梦见自己在梦里吻人,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
虞鸢被他盯地发毛:“有话说话。”
纪修年纠结着事,真就脱口问道:“我昨晚吻你了吗?”
“咳咳咳——”
虞鸢猛地一呛,差点没把刚吞下去的饭呛出来,咳得满脸通红。
纪修年吓了一跳,帮她拍着背:“吃东西小心点。”
虞鸢没好气的抬头,放下筷子,转动着手腕,笑眯眯道:“来,你刚说什么来着?”
他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低咳道:“咳,不是,我是想问,你昨晚照顾了我一晚?”
虞鸢喝了杯水:“也没一晚,就是某个人抱着我不放,我就照顾了一下,后半夜我就走了。”
纪修年哦了一声,有点儿不确定,试探:“……后半夜是什么时候?”
虞鸢心里也慌,但纪修年这几句话一出,她心里就有底了。
这不就是典型她记得,纪修年不记得,敌在明,我在暗吗?
她挑唇,对上他的视线,语出惊人:“怎么,你刚刚问我的话,是做春梦了?”
纪修年一噎,没好意思说,自己只是梦见吻了人,至于后面就彻底断片了。
他偷瞄了眼虞鸢浅色的唇,她太淡定了,淡定的压根看不出来,自己底是只是做梦,还是真亲了。
虞鸢一见他不说话,胆子立马更大了!
她转着手腕,威胁满满:“来来来,展开说说,我看看你平常都是怎么做春梦的,给你提提意见!”
纪修年:……
纪修年眼神飘忽,脑海中闪过了一连串圆寂群的小黄文,掩着咳,转移话题:“没有,咳,刚才沈队打电话说人抓到了,你要去看吗?”
他心底闪过一丝懊悔,早知道就在房间装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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