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对,她把人衣服扒了。
没有尴尬,只有更尴尬。
完了完了!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纪修年目光沉了下来,反唇相讥:“前天被炸,今天来看,等你来了,骨灰都不剩了。”
池弘曜板着脸,丝毫不让:“那正好,连收尸都省了。”
虞鸢:……
这是父子?
这怕不是仇人吧?
池弘曜没再管自己儿子,直接看向了虞鸢:“小丫头,你叫什么?”
纪修年眼神一变,下意识挡住虞鸢,盯着他老头:“你想做什么?”
他这一动,池弘曜直接看到了他后背骇人的伤口,眯了眯眼,没好气道:“老子没跟你说话!”
“小丫头,我看过你,你是不是叫——”
虞鸢满脑子都是‘儿子’‘亲爹’四个字连成串,手拉手的在眼前耀武扬威。
听见这话,她一个激灵,脱口而出:“奥斯尼爹!”
三人一脸错愕,齐刷刷地看向了虞鸢。
虞鸢眨巴了一下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急忙忙道:“不是,我是说你是我爹,不对!我是你爹,艹!!!”
池弘曜嘴皮子抖了又抖。
纪修年缓下了脸,憋着笑:“鸢鸢,说的挺对。”
池弘曜:……
池弘曜横眉怒目,瞪向纪修年,叱骂道:“臭小子!早晚炸死你!”
砰地一声。
门又关上了!
纪修年戒备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刚一直在忍着咳,这会儿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虞鸢要哭了,指着门,惨兮兮看向咳嗽的人:“我我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纪修年低低咳嗽着,听见这话,又想笑:“没事,说的挺好,我跟他关系不好,用不着管他。”
虞鸢愣了一下,想到刚才这两人夹枪带棍,火药味满满的对话。
何止关系不好!
这要是给把枪,说仇人她都信!
虞鸢给他倒了杯水,挠挠头,问道:“你跟你父亲咋了?还有你这病,我上次就想问你了,你这不是单纯的体质弱吧?”
纪修年喝了口水,缓了缓咳:“想知道?”
虞鸢嗯嗯点头,小心翼翼:“能说么——嗯?”
话语突然一顿。
她瞪直眼,唰地转头,嗓音惊愕:“等等等,你等会!我突然想到个事,你哥叫池长青对吧?”
纪修年点点头:“嗯。”
虞鸢咕咚吞咽一声:“那那那、那刚刚那人,是不是池氏集团的董事长,池弘曜?!”
纪修年挑眉,倒也没什么隐瞒:“嗯。”
虞鸢:!!!
池弘曜?
池长青?
艹!
她就说怎么看着眼熟!
合着纪修年金主就是他老爹和他哥?!
虞鸢捂着嘴,瞠目结舌的看着纪修年,活像在看一座移动的大金矿:“那那那、那你姓纪?你你你——”
你了半天,话还没想说出来,小嘴倒是快能塞下鸭蛋了。
纪修年修长的食指,托住了虞鸢的下颚,将她张大的嘴,轻轻往上一抬。
咔嗒!
合上了。
他无奈笑道:“别激动,我随母姓,我是我,他是他,我妈死了,他另娶了,我俩相看俩相厌。”
虞鸢还没从上一个消息中消化,又被这句话呆在了原地。
她忽然想起在综艺时,自己被气急,曾说纪修年全家都是小情侣。
他回的是: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