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挑了挑眉,饶有意思的戳了戳纪修年的手:“你手上下滑动滑动。”
纪修年:“嗯?”
虞鸢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催促:“快快快,别光捂一个地方,动一动。”
纪修年以为她肚子疼的厉害,大手隔着衣服,贴着肚子,认真的上下来回捂热:“这样?”
虞鸢看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再看着纪修年在肚子上上下抚摸的手,一瞬间觉得更像了。
“阿嚏——”
她打了个喷嚏,小肚子刚好跟着跳动了一下,当即乐道:“你儿子踢你了。”
“啊?”
纪修年瞳孔地震,一度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儿子?!”
虞鸢啪叽挺了一下肚子,直接顶起了纪修年的大手,乐呵呵道:“像不像?像不像?”
“咳咳咳——”
纪修年猛地一呛,顺着她的视线,同样看见了圆鼓鼓的小肚子和自己被顶起的手。
重重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响起。
本就因为难得独处,揉肚子的肢体接触,而有些心猿意马的心,更是随着这话,一发不可收。
这是,不仅连结婚都想了,还连婚后的宝宝都想到了?
他家鸢鸢怎么这么可爱。
他耳根浮起不正常的红,跟上了虞鸢跳脱的脑回路,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像,我看看几个月了。”
大手微微一动,直接从衣角钻了进去,滚烫的大手贴在了细腻的肌肤上。
掌心的薄茧在小肚皮上带出了丝丝颤栗。
虞鸢浑身一个激灵。
纪修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巧圆润的耳垂,眉眼深处里尽是温柔,忍不住吻了上去。
沙哑的声咬着虞鸢的耳垂,低低响起:“鸢鸢是要给我生宝宝吗?”
卧槽!!!
虞鸢瞪圆了眼,脖子一缩,触电般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是不是,我刚算了一下,是死胎!”
纪修年:…………
什么是一句话毁所有。
这就是了!
好好的气氛硬是被这话泼了一盆凉水,透心凉。
纪修年嘴角狠狠一抽:“死胎?”
“死的透透的!”虞鸢重重点头,心想,我要是生个活的出来,那不是跟老虞一样了么。
纪修年太阳穴突突直跳,想到自己原来的目的,漫不经心道:“要不然,鸢姐再赔我一个?”
“你你你、你要干嘛?”
虞鸢吓了一跳,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瞬间警惕了起来。
她挥着拳头:“我可告诉你啊,咱俩还是考察期,你这种未经允许的瞎撩行为,是要扣大分的!”
“虽然我现在生病,但不代表我打不过你啊!”
到底是谁先瞎撩?
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虞鸢瞪圆着眼,眼尾却有些红,这话听起来。
不仅没有半点儿威胁性,反而有种野猫被惹炸毛,张牙舞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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