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她是孙子!
羞不羞耻!
腰间的大手轻挠了一下。
虞鸢狠狠一抖,刚落下的心瞬间提起,孙子上线:“老公好!”
低低地笑声从身后响起。
纪修年脑袋埋在她肩窝上,胸膛不受控制的鼓动着,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因子:“再叫。”
叫个屁!
太憋屈了!
狗东西,给我等着,等爹从这溜出去,爹打得你——
“呃?!”
虞鸢一个破音,腰一抖,明显又感觉到了什么:“卧槽,你别动!别乱动!!你怎么还来劲了?!”
“……嗯。”
纪修年低笑出声,这称呼,听见只有火上浇油的份儿,能忍住就怪了:“不动你,再叫一声。”
虞鸢软着腰,抖着腿,不仅叫了,还叫出了结巴:“老老老、公公公,我我我、我跟你说,人说话得讲诚信!”
“诚信是华国的传统美德,我教你念清心咒,不行大悲咒也不错啊、或者,你想听什么朗读都行啊……”
小嘴叭叭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纪修年浑身绷的发疼,情欲的眸子看着从头红到肩膀的人,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他算是发现了,虞鸢主动时,能毫不害臊的把人衣服,一件不剩的全部扒完。
甚至还能坐旁边,吹口哨,吃瓜子。
优哉游哉的调侃、欣赏。
但只要别人主动,立马就能怂,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嘴强王者,哦,动过手,应该是嘴强手强王者。
纪修年轻吻了吻雪白的肩膀。
虞鸢脖子瞬间扬起,一个激灵:“艹艹艹,说好的不动呢?!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嗯,不动你。”
纪修年又吻了一下,牵起她的手,自然下垂:“鸢姐,手借我一下,嗯?”
暗哑的嗓音,微微上扬的语调,又纯又欲,蛊惑至极。
“嗯嗯嗯,不动都好说——”
虞鸢胡乱点头,注意力全注意到了自己的肩窝、后背上,只听见了那句‘不动你’的话。
下一秒。
手心突然不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