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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纪修年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熬到自由时间,第一时间就追问道:“鸢鸢,伯母白天真这么说?”
虞鸢拿出手机,鼻音发声:“昂~”
一口大锅从天而降。
纪修年瞬间垮了脸,真是冤大了!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补救一下:“我觉得伯母这话不对,真要说起来,鸢姐一人干翻宁氏,接手宁氏,算是白手起家。”
“鸢姐是富一代,我顶多算是富三代,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绝对是鸢姐更厉害。”
“况且鸢姐还是伯爵的侄女,说起来,算是我高攀了。”
这一口一个姐,一口一个更厉害、高攀。
虞鸢勾着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富不过三代,你都快破产了,这么说咱俩还是门不当户不对。”
“我都这么努力了,不能找个快破产的啊?不行!改明儿,我就去换一个不算高攀我的!”
纪修年:……
完了!
夸过头了!
“咳!”
纪修年轻咳一声,严肃的立马改口:“说错了,我也不算富三代,鸢鸢忘了,我名下也有一些酒店,还有其他的产业。”
“与池氏无关,就连我哥也不知道,下次列出来给你看。”
虞鸢刚有的好心情,在听见‘哥’这个字时,瞬间烟消云散,眉头忍不住又蹙了起来。
想到池长青白天说的话。
她动了动唇,突然反向问道:“你天天带的药瓶,该不会都是你哥给你的吧?”
纪修年虽然不明白,话题怎么忽然转到这了,但总比聊换人好。
他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嗯,我哥专门找人成立了一个研究室,想替我研究毒素的解药。”
“虽然没研究出来,但也制出了一些抑制药剂,我这些年发烧生病,也多亏了这些药。”
虞鸢垂眸,这么说药应该没问题?
也是,药如果有问题,纪修年不会傻到二十几年都没发现。
难道她想错了,这大哥还真是为了她好,所以才想让她走?
她抬眸,不动声色的夸道:“你哥对你还挺好。”
纪修年笑笑,大手悄然搂上了虞鸢腰:“是挺好,跟我老头完全相反,蒋凌天每次看见我哥,都恨自己为什么有个弟。”
“啧,蒋凌天都羡慕啊?”
虞鸢轻啧了一声,唇角荡漾着笑,半开玩笑道:“诶,你说,你要是杀人,你哥是报警抓你,还是会帮你埋尸?”
纪修年:???
纪修年一脸迷惑:“鸢鸢,这问题——”
虞鸢凶神恶煞的瞪他一眼:“问题咋了?赶紧的,问你话呢!”
纪修年看着目光灼灼,似乎挺兴奋的人,一句‘超纲了’咽在了口中。
脑海中莫名想到了军训时,虞鸢问自己和舅舅掉水里,先救谁的史诗级问题。
他唇角微抽,无奈道:“帮我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