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忽然一怔:“保险箱?”
老琼斯提着另一只手上的银色保险箱:“没错!你想要保险箱里的药剂,不就是因为这个?”
“只要你们放我走,我保证她能活下来。”
手上骤然一紧。
虞鸢猛地抬头看向了纪修年,双眸惊愕。
老琼斯见她没说话,同样又看向了有点眼熟的华国男人,突然一顿:“你、你是纪修年?”
“你不是上周就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音一下子停住了。
老琼斯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发出癫狂的大笑声:“哈哈哈……我明白了,你要药剂,不是为了老太婆,是为了他!”
“可怎么办呢?药剂只有一瓶,他们只能活一个,你要给谁?”
虞鸢冷眸眯起,手却紧紧地抓住纪修年,一言不发。
她可以把外婆救出来。
但药剂,她不能。
纪修年深深地注视着虞鸢,感受着掌心上的力道,心疼如绞,却也无能为力。
他动了动唇:“鸢鸢……”
“闭嘴!”
虞鸢抓着他的手在抖,又惊又怒,眼底戾气翻飞,如果不是纪修年,她根本不会来。
她可以先想办法把外婆救出来,再慢慢调养,用各种好的药品、药膳——
对!
药膳!
她可以用药膳试着慢慢调养,但她不能再眼睁睁、眼睁睁看着纪修年躺在自己面前!
“……他骗你。”
老人咳嗽了起来:“这药剂、对我没用。”
老琼斯笑得如情人般温柔:“怎么会呢,亲爱的,怎么说,也能让你无病无痛的度过晚年。”
他盯着虞鸢,语焉慈祥的说:“好孩子,一个是你爱人,一个是瞒过我,把你从实验室送出去的好外婆。”
“很难做出决定吧?”
“不如这样,你跟外公走,外公能研究出一瓶,就能研究出第二瓶,你想要什么,外公都能满足你。”
这温柔的语态,仿佛她炸毁了实验室,摧毁了他多年的成果,杀了他共处的研究员。
但只要换回了她,一切都是值得。
虞鸢一阵恶寒,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一只手背在后面,对纪修年打着手势:
——待会我想办法吸引他注意力,你去救我外婆。
纪修年回握了她的手。
虞鸢像是松懈了一下,面上恍惚带了笑,松开手,往前靠近了一下:“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老琼斯谨慎:“好孩子,说话别往前走。”
虞鸢倒也没再走,耸肩,只提出质疑:“好吧,不过,我怎么知道你要多久才能研究出来?”
“研究出来又会不会兑现承诺,再说了,你要是关我一辈子,我岂不是很不划算?”
“我看着像是这么舍己为人的人吗?怎么说,我可以配合你研究,但这事总得有个期限吧?”
一连串的问题。
老琼斯正要说话,痛恨的声音已然响起。
“……孩子,你动不了手,外婆自己来,我死了,替我杀了他。”
老人双手双脚不能动弹,却吃力的用仅能动的脑袋,将氧气头盔,撞向了玻璃箱。
哐当一声!
老琼斯一惊,回头:“你——”
好机会!
虞鸢眸光一闪,快速从背后掏出枪,直直射穿了老琼斯放在按钮上的手腕。
砰地一声。
疼痛骤然传来,同一时间,纪修年丝毫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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