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小宝!药剂!”
虞鸢愣愣地一下子抬头,对,药剂!她要先拿药剂!
她拔出鞋上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反射出雪白的光,倒映着一双几尽疯狂的冷眸:“密码是多少?”
老琼斯只顾着大笑。
她蹲下身,逼近,竟也笑了:“老东西,听说过凌迟吗?”
“有人曾被割了三千六百刀才死,你什么时候愿意开口说,我什么时候停下。”
“你放心,只要你不开口,我一定让你比这人还多,多到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全都割下来。”
手起、刀落。
掌心被割成了片。
一片、两片……虞鸢专门找鳞片消退的地方割。
“啊啊!!!”
“啊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老琼斯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滚。
虞鸢凌厉的一脚踩住了他的胸口,正打算再下刀。
哐当一声!
一支药剂突然从他衣服里滚落了下来,碧绿的、苍翠欲滴的、象征着生命的颜色。
“这是——”
虞鸢眼眸狠狠一缩,拿着匕首的手一停,看着一旁的保险箱,猛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哈,保险箱是空的!”
她毫不迟疑,拿起药剂和一支针管就往纪修年身边跑,身后是老琼斯拖着血的惊恐声
“不!不!不!”
“还我我!”
“快、还……给……我……”
半空中扔出的匕首,落下时直直扎入了老琼斯口中,彻底断了气。
虞鸢双手沾着血,苍翠欲滴的药剂却纤尘不染,液体被颤栗的手抽入针管。
她小心翼翼地抱起纪修年,一点一点将药剂注射进了他体内:“纪修年?纪修年?”
额头紧紧的贴着昏迷不醒的男人。
虞鸢绝望的闭上眼,眼泪一滴滴滚落,声音一遍遍喃呢:“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纪修年,呜——”
上面的声音逐渐停歇。
洛翼、纪翰毅、戴伊凡、戴兰斯、老虞等人跳下大坑,看见了在凌乱的三楼主实验室。
虞鸢在遍地鲜血中,静静地抱着纪修年,老琼斯在不远处的地上死状惨烈。
一位瘦削枯槁的老夫人,叹息的看着两人。
“鸢鸢、乖女儿、外甥女……”
“妈?”
“姑姑?”
一道道声音。
纪翰毅更是直接冲了上去,吓得探了探纪修年的鼻息:“丫头,这是什么了?臭小子怎么了?”
虞鸢动了动眼皮,僵硬的抬头,声音沙哑的厉害:“……他打了药剂,睡着了。”
通红、麻木、布满血丝的眼,陡然跌入眼底。
纪翰毅一下子愣住了,觉得事情不对:“你这……”
“后续你们处理,记得把这里都炸了。”
虞鸢面无表情的丢下一句话,便不再说话,抱起纪修年,起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
爆炸声在身后响起。
冰凉的海风混杂着泥土的焦糊味、尸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的萦绕在空气中。
日落日升,黑暗掩盖了一切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