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许久不归便前去寻找,发现您昏厥在温泉旁,便将您带了回来。”
“当时可还有别人?”她想起那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男子。
木七摇了摇头:“并无,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何无辜昏厥?”
“是血咒,我竟不知血咒开启竟要承受经脉逆行之苦。”她微微叹息道,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还在隐隐作痛。
“经脉逆行?这.....”木七惊讶到失言,早知如此他断然不会让殿下这么做。
她深吸口气:“好了,你且出去吧。”
木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退了出去。此时她有些心烦亦是有些惧怕,想要一个人静静。
心烦是因为那个神秘男子,惧怕是因为血咒带来的影响。并非怕死,亦非怕承受经脉逆行之痛苦,而是担心自己在要紧的关头出事,关系到北辰的安危。
她知道一旦开启血咒便是走上不归路,可心中任然抱有一丝侥幸,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产生了反噬。想到这里,她不得不为北辰的将来考虑,尽快将灵玦召回才是。
她们姐妹俩是父亲留下唯一的血脉,此时此刻唯一能信任托付的人也就只有自己的亲妹妹了。
通过那扇轻敞的薄窗,慕容枫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缓缓的扯下面具,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玉佩浸染了淡淡的龙涎香,正面雕刻着飞舞的凤凰,背面刻着“灵凰”二字。凭借这些,他已经断定了她的身份——北辰摄政王。
她刷刷点点的写好了份家书,将木七唤了进来,交代道:“你亲自去一趟牧云山,将这个交给灵玦。”
“殿下这是要传召玉公主回朝?”
“没错,山间生活无忧无虑,可她毕竟是一国公主,该回来了。”她微微叹息道,其实她也想让灵玦在山间多待些时日,无忧无虑,可如今的局势不得不未雨绸缪。
东霓增派大军十万,庆临关外方圆十里,皆是浩浩荡荡的东霓大军,显得小小的一座庆临关摇摇欲坠,大战一触即发。这几日她时常站在城楼观望,心想着若是此战大胜,北辰的局势也算稳住了。
东霓的教练场上不时发出将士们气震山河的嘶吼,为了鼓舞士气,慕容宸亲自给将士们操练。东霓大军三十万,北辰不过区区十万,对于庆临关一战,他势在必得,踏平北辰指日可待。
他赤手空拳与将士们摔跤,一对二十,依旧完胜。只见他满头大汗,袖子挽至手臂处,露出健壮有力的胳膊,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
叶轩也亲自给将士操练,相较而言,他要比慕容宸雅致许多,虽也是一下子摔了二十人,但依旧保持该有的形象,就连衣角发丝都不曾有一丝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