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呢。”沈向锦笑得开怀,一转头见虚掩着的大门被人推了开来,走进来的人正是沈惜婷。
那人扭动着水蛇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踩得蹬蹬响,化着浓妆的脸上止不住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哎呦爸你可算是回家了,我好想您呐!”说话间沈惜婷已来到沈向锦跟前,展开双臂就是一个热切的拥抱,完了还扭头对着沈惜悠嗔道,“姐姐你也是的,爸回家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我今天在N市正在盯着我俱乐部的装潢,忙得是不可开交的。不过一接到爸爸的电话我忙不迭的就赶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咱们一家人又团聚了!”
沈惜婷的声音嗲嗲的有点似台湾某位名模小姐,她属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种,说完自己行程多满,赶回来多匆忙之后拍着手掌开始说起了感恩上天之类的话。
“呵呵,妹妹你现在回来不也挺好,正好赶上饭点儿,咱们可以坐一块儿吃顿晚餐。”沈惜悠平淡地说着客套话,自动忽略了沈惜婷的[一家人],她们本来就不是一家人,不是么?
一想起自己真正的妹妹尚还流落在外且生死未卜,沈惜悠的心里又蒙上了一层深深的忧虑。但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坐在一边看着那个所谓的妹妹和父亲撒娇,谈天。
父亲为工作忙碌了大半辈子,每天醒着的时间几乎都在为事业操劳,妹妹的丢失于他来说是一块心病,也许是应了应果报应循环这一说。但哪怕明知这是个谎言,在还没找到真正的沈惜婷前沈惜悠实在不忍戳穿。
三个人围在大桌前,一顿饭吃得倒也热闹。有句话叫言多必失,所以她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不愿别人了解自己太过多的想法。一顿饭下来,沈惜悠就坐在那里静静听着沈惜婷和父亲嘘寒问暖谈天说地,由娱乐八卦讲到社会时政,侃侃而谈,不时发出笑声,偶尔插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沈惜婷见她这样笑了笑,趁机开玩笑说原来姐姐和爸爸在一块儿也这么少话,害我还以为姐姐是不喜欢我所以不愿多说话的呢!
沈惜悠自是回答说没有的事,但面对整桌子的菜她只吃了一小碗米饭,一向饭量不大的沈惜悠见林煦坐在一边发呆不肯上桌一起吃饭,更是没什么食欲了。
林煦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好一阵子了,一得空就开始放空,自己问她她又什么都不说。
待沈家人用完餐,林煦便自动过去忙着收拾了碗筷,她不习惯热闹,处在一家团聚的情境下她有些不知所措,这种不习惯里面或许还带着几分羡慕,只是她没什么心思去剖析自己这怪异的心理。
洗完碗,林煦抽了张纸巾擦手,走出厨房后看见沈惜悠正在掀那架大钢琴上的布罩。由于钢琴已经许久不用了,因此也从原先摆在客厅正中央的位置挪到了角落疙瘩里。
灰尘随着扬起的布罩飘洒,灯光投射下竟有几分似绽开的寂寞花朵,永远躲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孤芳自赏地沉沦在无尽的落寞中。
修长干净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游走,画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Through the Arbor的旋律婉转悠扬,如行云流水般在沈惜悠的指尖下徜徉。
是谁说的,音乐是世上最美的语言?那琴音好似流淌的相思韵律,轻轻敲击着人的心弦,漫过那冬天的寒露,令人仿佛置身在悠悠的蓝天白云之下,踏着青青草地敞开双臂追寻那无边无际的自由。
曲毕,沈惜悠回眸,笑着望着林煦,目光中是柔柔的情意。
林煦冲她点点头,刻意避开了沈惜悠的目光,说道,“小悠,天有点晚了,我想早些回家休息,再见。”
她不是不知道也该向沈向锦道别,说句叔叔再见什么的,只是有些话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说实在的,林煦并不讨厌这个男人,只是现实的原因逼得她不得不讨厌,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是又逃不开。实在是矛盾得狠!
“你等等我,我送你吧!”沈惜悠追上了林煦,一出门才发现外头竟挂满了淅淅沥沥的雨丝。沈惜悠说了句你等我进去拿把伞,林煦只是点头,脑子里却一直回响着方才沈惜婷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写到这儿小雨还是很感谢一路陪着我看到这里的乃们~~
这文点击率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一路飙血的两位数啊!!在严重被打击到自信心的同时本人痛定思痛,当然必须得承认这是我自己的原因。
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我就会写完它,但是最近这文的更新可能会稍稍放慢一些。既然没有那么多的期待,我就想腾一点时间去写我自己想写的东西。两边一起更新,绝不会坑。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