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我老婆是走进坟墓,胆肥了啊,”江寄白抬手就把她撩进了怀里,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这样是坟墓吗?”
尤念情不自禁地轻颤了一下:“大白你干啥……快开……唔……”
江寄白把她的抗议吞进口中,从唇瓣挪到了耳垂,尤念的耳垂很厚很软,口感很好,他咬了两口,又在耳廓舔了一圈。“这样也是坟墓吗?”
尤念哪里禁得住他这样*,倒吸了一口凉气,呜呜地讨饶:“不是……大白我错了……”
“错了那就要罚,我辛苦点亲自动手吧。”江寄白也有些情难自禁,却不想放开眼前的美味,一口口地咬了下来,从鼻尖到下巴,从脖颈到锁骨,最后以法式热吻而告终。
尤念晕乎乎的,被引诱着说了不知道多少句“我想当你老婆”之类的话,这才被江寄白放过。
*山的秋景优美,两个人一路开一路玩,从*山顶到山脚,才大半个小时的路,足足开了一个下午。
回到家里,尤念有点疲惫,在小区旁的餐厅吃了点便饭,她便一头扎进了被窝,江寄白接了个电话,在客厅里打了好一会儿,这才走进她的卧室,坐在她身旁说:“我要出去一下,你别等我的门了,自己先睡吧。”
尤念有点不舍得,贪恋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嘟囔着说:“什么事啊,我想你陪我一会儿。”
江寄白思考了片刻:“那不如和我一起回家去?我爸有事找我。”
尤念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你去吧,我自己会睡觉的。”
江寄白凝视着她,好半天才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家?”
尤念“啊”了一声,避开江寄白的视线开始揪被角,支吾着说:“为什么要去你家……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啊……”
江寄白掖了掖她的被角,语气温柔:“不想去就别去了,没事,睡吧,我会回来的。”
上林山位于s市的北部,和植物园、北郊公园等数个公园连接,北有s大,南边是商业中心,东有s市最大的医院,是s市有名的景区和豪宅区,半山腰上都是一些顶级富豪的别墅,其中一栋就是江家的老宅。
江寄白的两个姐姐都已经出嫁,母亲十年前就已经去世,江老爷子也一直没有再娶,江寄白一走,老宅里现在只剩下些佣人和司机,除了双休日热闹点,其他时候冷清得很。
江老爷子因为高血脂并发差点中风,江寄白的两个姐姐轮流开始住在老宅,总算有了点人气。
一进大门,大姐江千蘩就迎了上来,责备说:“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非得让爸打电话给你才肯回来。”
江千蘩和江寄白相差了八岁,母亲去世后,在家里一直充当着照顾江寄白的角色,对江寄白来说,长姐亲厚,二姐亲密。
江寄白不愿意和江千蘩争论这个话题,笑笑说:“爸呢?”
“书房,千影也在。”江千蘩的眼神有点担忧,“别和爸吵。”
江寄白耸了耸肩:“我向来不和他吵架,都是他骂我,我虚心受着。”
“虚心接受,坚决不改?”江千蘩笑了,“你啊,也不知道谁能治得了你,爸都和你低头了,你见好就收吧。”
二楼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江千影从楼上大步走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瞪了江寄白一眼,悻悻地说:“都怪你!被你牵连了,爸骂我不关心你,完全不像个做姐姐的。我真想说,你能有让我关心的份吗?带小茵去看你都被你不冷不热地堵回来了。”
江千蘩赶紧冲着江寄白示意:“快上去吧,记住,不许发脾气,好好说。”
江寄白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爸到底要找我干什么?好端端的我发什么脾气?”
“到家了还不上来?要我抬轿子请你吗?”江振宏的声音中气十足。
推开门,江振宏靠在皮椅上,看着江寄白缓缓走到了书桌跟前。
两父子长得并不是太像,江寄白从长相到性格都像母亲,一个优雅古典的女人,只可惜红颜薄命,五十几岁的时候就得了肝癌离世了。
谁也没想到,江振宏会一直未娶,所以,这让江寄白对父亲更多了几分敬重,要不是上次应许真出了生死攸关的大事,他也不会拿父亲毕生的心血开玩笑。
“爸,身体怎么样?脚还好使吗?定期的复建在做吗?”江寄白看了一眼皮椅旁的拐杖。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江振宏的表情依然冷漠,“准备真的从江家除名了吗?”
“爸你说什么呢?”江寄白很是无奈,“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我还能不是你儿子了吗?你让我拿我妈发誓,再也不做有损于东吴实业的事情,这世界上的事谁也说不准,哪天要是需要拿东吴实业来换你的健康,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东吴实业给扔了,那到时候你让我妈怎么办?”
一提到亡妻,江振宏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他沉默了片刻,手指在桌面轻敲着。好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我听说你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