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屠杀鬼子

    南京原国民政府驻地，子超楼一层的一个房间内，酣睡着一人，大扁脸，鼻息如雷，嘴角泛出一丝笑意，说着梦话：“天皇陛下，仰仗你的神威，我们打下了中国首都，我太激动了！”此人乃是日军十六师团三十旅团长佐佐木到一少将，南京城的警备副司令。

    咚咚，榴弹落地爆炸的声音传过来，惊醒了梦中人。佐佐木霍然坐起，侧耳细听，判断出爆炸很近，不超过十里地，应该是中山门一带。

    佐佐木勃然大怒，刚才正梦到天皇给自己肩上别中将军衔的领章，结果被爆炸惊醒，十分懊丧。他起床拨通中山门防守部队的电话：“我是旅团长佐佐木，你们那里发生什么情况？”

    中山门一个日军班长拿着电话，听说是旅团长，立即双脚并拢，神态恭敬地说：“报告旅团长，我是守卫中山门的班长武田信玄。中山门前面一个小队皇军被敌人全歼，而且敌人下手狠毒。现在，中队长上杉谦信带着全部两个小队正在与敌人激战，估计敌人有两个连的兵力。”

    佐佐木眉头紧锁，不可能啊，两个小时前，挹江门遭到攻击，死亡两个班，搜查无果，难道这伙敌人跑到中山门去了，还干掉一个小队？南京城已经攻占二十多天，把隐藏的大股国军都消灭了。难道他们隐藏在紫金山的秘密工事里？

    佐佐木大声命令：“你们先包围敌人，我立即调集三个中队去剿灭！”

    班长武田信玄说声哈伊，放下电话去，跑步见到中队长上杉谦信，传达了命令。

    武田信玄长着猪头一样的脸，躲藏在一段破墙后面，气急败坏地说：“我怎么包围敌人？我们被包围了！”

    武田信玄半信半疑，探出头接着大火观察，果然只剩下二十多个日军在顽抗，而对方足有四五挺机枪不时开火。

    哒哒哒，一串子弹射过来，武田信玄布满弹孔，身子一歪，倒下去。

    上杉谦信气疯了，怪叫一声，抽出指挥刀跑出来，高高举过头顶，大叫：“支那猪，给我出来决战！”他之所以疯狂，就是因为敌人太狡猾，打出一串子弹，不见人影了，接着在别处又打出一串子弹。他的两个小队本来有一百多人，被刚才的掷弹筒消灭一半，现在又被消灭几十个，可是连敌人的相貌都没看到。

    哒哒哒，一串子弹结束了上杉谦信的嚎叫。看到中队长死去，剩下的日军一阵大乱，纷纷从角落里溜出来逃走，全被机枪打死。喧闹的战场顿时寂静下来，只剩下北风呼啸，吹动着一堆堆火焰。

    龙啸天从房顶上扛着歪把子机枪跳下来，面色冷峻，杀气腾腾。他在自己家里使用带尖金箍棒，就是想让鬼子死得不痛快，但是在这里，面对一百多分散的鬼子，就要使用机枪了。他从家里扛出来五挺机枪，放在不同方位，不断变换射击方位，打得敌人晕头转向。现在是夜间，敌人看不清他，他可以清楚看到敌人，鬼子只有挨揍的份。

    龙啸天捡起上杉谦信的指挥刀，猛地一劈，砍下他的脑袋，随后砍下其他日军的脑袋。十几个之后，指挥刀不再锋利，龙啸天力气有的是，继续用这把刀砍头。砍下最后一颗日军脑袋后，指挥刀咔嚓一声折断，街道上散落六七十个鬼子的脑袋，看上去格外恐怖。

    龙啸天跑到中山门搜查，杀死八个留守的勤杂兵。他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下，休息几分钟，然后找到日军的牛肉罐头大吃起来。

    咔咔，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龙啸天往嘴里塞下一块肉，跑到水缸前喝一阵，接着跑回刚才的战场。他侧耳细听，发现有三股鬼子包抄过来。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穿上一套日军的军服，背上冲锋枪，再披上日军的军大衣，戴上日军钢盔。

    龙啸天收集好掷弹筒和榴弹，先朝着东面打一阵，再朝着西面打一阵，又朝着南面打一阵，消耗完榴弹。他背着一杆三八大盖步枪，抓起一挺机枪，摸到东面鬼子跟前。这伙鬼子被榴弹炸得狼狈不堪，正在就地隐蔽。龙啸天趴到一个墙头上，支起机枪，端起三八大盖步枪射击两下，两个鬼子倒下，接着用机枪射击，哒哒哒，枪口冒出火光。

    对面的鬼子接着火光看到龙啸天穿着日军服装，认为是自己人，连忙用日语高喊：“不要开枪，我们是第三中队的！”

    “狗日的，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群王八蛋！”龙啸天用汉语大声回答。

    “他是支那人！射击！”鬼子中队长命令。鬼子们一起开火。

    龙啸天背上步枪抓起机枪就朝西面跑。跑出去一百米，停下再打一阵机枪。东面鬼子紧追不舍。龙啸天跑到西面鬼子跟前，用汉语大叫：“杀光日寇，血债血还！”随后猛烈开火。西面鬼子开始还击。

    龙啸天打几枪就换地方，朝身前身后来回射击一阵。当啷，一颗子弹射中龙啸天的头盔。龙啸天迅速跑到十米外继续开火。

    看到两股鬼子接近，他就扔下三八大盖，跑到北面，跳过几道墙，混到东面鬼子群里，用日语大声叫：“太可恶了，支那人穿着我们的军服，打！”端着机枪猛烈开火，带头往前冲。

    “吆西，很勇敢！”日军中队长夸赞龙啸天。其他日军跟着龙啸天往前猛冲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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