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写字,没有乱看,没有乱说,更没有乱做其他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情……”
夏婵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方转过俏脸来,双眸冰冷地盯着他道:“那,女子,好看……吗?”
洛青舟仔细想了一下,道:“上次见了一次,模样的确可以,不过昨晚我没敢看她,她……婵婵,你别误会,姑爷说的可以,就是将将就就马马虎虎的意思,比起你,自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比百灵也……嗯,跟百灵差不多丑……”
朝阳从青山升起。
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
秦府门口。
宋如月穿着一身素白衣裙,正阴沉着脸站在那里,目光望着不远处空空的巷口。
许多丫鬟嬷嬷站在旁边,低着头,噤若寒蝉。
台阶下。
马车和迁移坟墓的人员,早已在躬身等着。
最后面的几人手里拿着鞭炮,花圈,冥币等等祭拜需要用的物品,牛车上放着一块昨日刚雕刻好的崭新石碑。
石碑上,铭刻着几行小字,除了“青舟母亲林氏”等小字以外,还多了其他名字。
秦文政从屋里走了出来,目光也看向了巷口,问道:“还没有回来?”
宋如月冷着脸,没有回答。
秦文政安慰道:“没事,他母亲的事情,他比谁都着急。长公主那里,可能有别的事情,再等等。微墨她们不是还没有出来吗?”
宋如月压抑着怒气道:“微墨是知晓那小子还没有回来,怕我生气,所以才故意装作没起来的。那丫头昨晚一夜都没睡,早上还咳嗽了,都是那小子害的!”
秦文政皱了皱眉头,疑惑道:“微墨昨晚为何没睡?她那身子骨,如何受得了?”
宋如月转过头看着他。
秦文政见她目光不对,愣道:“怎么了?”
随即心头一跳,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变道:“已经睡在一起了?昨晚那小子不在,所以就睡不着?”
宋如月冷笑一声:“你应该问你家宝贝闺女和那色胆包天的小子。”
秦文政眉头紧锁,脸色沉重道:“怎么这么快,这……这不合规矩啊……”
宋如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讥讽道:“自从那小子进府后,我们府中还有哪件事合规矩?你见过哪个赘婿像个祖宗一样,被我们这般供着?哼,还有其他事,我怕说出来老爷你会活活气死。我们这秦府的女子,上上下下都快要被那色胆包天的小子给一锅端,给全部祸害完了!”
秦文政愣了一下:“这么严重?”
宋如月冷哼道:“老爷,不是我故意诋毁那小子,你自己下去问问就知道了。哼,本来那小子还顾忌惧怕我的,结果现在都被你们给宠上天了,谁都不怕了。只怕到时候人家要上房子揭瓦,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了。”
秦文政一听,顿时脸色一沉:“他敢!”
宋如月瞥了他一眼,立刻怂恿道:“老爷,该狠狠地敲打一下了,免得那小子以为在我们秦府可以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现在若不在那小子面前立威,只怕到时候等他秋试中了进士以后,会愈发过分,到时候不仅无视我们,可能还会欺负你家宝贝闺女!那时可是追悔莫及了!”
秦文政越听越是心惊肉跳,脸色变幻了一会儿,顿时沉着脸道:“是该要好好敲打敲打了。不打不成才,不打不孝顺!待会儿等他回来,老夫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你们都别拦着!”
宋如月顿时心头窃喜,立刻道:“老爷尽管教训,我保证一声不吭!”
这时,巷口突然出现了一片耀眼的寒光。
随即,沉重而整齐的马蹄声,踩着青石板,带着威严而强大的气场,“哒哒哒”地走了过来,仿佛敲击在人的心头,每一声都令人心惊肉跳。
秦文政和宋如月愣了一下,立刻转头看去,顿时脸色一变。
数十名身穿银色铠甲,骑着披甲战马,手持银枪的强壮战士,在一名黑裙少女的率领下,簇拥着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从巷口冷酷而威严地走了进来。
“长公主的银甲铁骑!”
秦文政似乎认识这些战士,顿时瞳孔一缩,慌忙快步走下了台阶,躬身参拜。
这些银甲铁骑只有长公主才有,难道是长公主来了?
他心头忐忑不安。
宋如月也吓了一跳,慌忙带着身旁的丫鬟嬷嬷,匆匆下了台阶,躬身站在了他的身后,心头惶恐惊惧:呜……不会是来抄家来的吧?
那些丫鬟嬷嬷和手持迁坟之物的下人们,更是吓的脸色煞白,瑟瑟发抖起来。
这段时日,四大家族都被抄家了,所有人都被抓了起来,整个莫城传的沸沸扬扬,现在不会轮到他们秦府了吧?
铁骑停了下来。
被簇拥在中间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那骑在银甲铁马上的黑裙少女,冰冷地开口道:“洛公子,到了。”
“???”
秦文政和宋如月顿时一愣,抬起头来。
车帘掀开,一道穿着宽大儒袍的颀长身影,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随即,又一名握着剑的熟悉身影走了出来。
几双目光相对,皆是一愣。
场中寂静了数息。
洛青舟连忙带着夏婵下了马车,拱手参拜:“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宋如月眼角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走上前,胳膊肘偷偷戳了戳自家老爷,低声道:“老爷,快敲打!竟然敢让我们参拜,反天了他!”
秦文政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些在阳光下寒光森森的银甲铁骑,然后又看向了那名被铁骑簇拥在中间的少年,沉默了一下,低声道:“如月,家里的事情向来由你做主,我就不僭越了,去吧。”
宋如月:“……”
场中再次沉默下来。
“姐夫……”
正在这双方都挺尴尬的时刻,秦二小姐一袭素白衣裙,带着秋儿珠儿,从门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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