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眼见爹爹眼睛里的火都要冒出来了,一手抓住茶杯,一手抓住桌子边缘,就准备扔茶杯,掀桌子了;而沈恒也准备再次动手赏慕容嫣另一巴掌时,忙拉住了沈恒,制止了爹爹的举动,朝慕容嫣不客气地说道:
“行了,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现在,我们有几个问题问你,你老实说即可,之后我们肯定会给你和孙府一个交代的。”
“你是?”慕容嫣看着这个面向和陈氏有些相似地妇人,柔柔地问道。
“我是这沈府的小姐,沈玉。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按实回答吧!”沈玉冷言道。
沈府的小姐!她怎么回来了?情报不是说,沈府的小姐早就嫁出去了,从不回府的么?提供情报的人真没用,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有告诉她。慕容嫣心里震惊,埋怨着,但面上不显,仍是柔柔弱弱地说道:“那你问吧。”
“你昨晚几时入睡?”
“亥时三刻”
“可有人证明?”
“伺候我的丫鬟红鸾可以证明。”
“昨天夜里,我爹爹喝多了,为何孙府不派人送我爹爹回来,咱们沈府和孙府离得这么近。”
“我不知道,好像是说当时太晚了,老爷又喝得米酊大醉,姐姐和姐夫只好安排下人将老爷送去了客房休息。”
“那个时候是什么时辰?”
“大概是子时一刻。”
“你既是亥时三刻就已入睡,这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呃,是今天早上事发之后,姐姐找我单独问话时和我说的。”
“我爹休息的客房和你住的厢房整整隔了一个院子,要过去,最快的是翻墙?而你们沈府也证实了我爹是翻墙进的你院子?”
“是”
“你说,是我爹爹对你用强的?”
“是。”
“你是否记得,我爹爹进了你的屋子对你用强,是什么时辰?”
“好像是子时末……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太害怕了!”
“我爹昨天可是喝得米酊大醉,而且还翻墙进的你院子,当时对你用强,你为何不反抗,那时,他力气不多才是。”
“我……我……我当时太害怕了,我……呜呜呜呜”慕容嫣站在那,低着头,用力眨了眨眼睛,成串儿的泪珠儿滚滚而下,之后用绝望、凄凉的眼神看着沈友福:“老爷,您都已经将我的清白给毁了,现在,您还要亲眼看着您的女儿如此作践我么?”
沈友福被这一问,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脸皮一阵阵的发紧,又是羞,又是愧,当然更多的是怒火,这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也就知道他自己明白这其中酸楚。
“我女儿没有作践你,我昨晚喝得不醒人事,醒来我夫人却告诉我,我居然做出翻墙,闯进你屋,对你用强这样的事来,我对此却根本没有任何印象,我女儿现在只不过是向你询问几个问题,你不回答罢了,怎么反倒说是我的女儿在作践你?难道说,这件事,我是被你陷害的?你心里有鬼,回答不了?”沈友福黑着脸盯着慕容嫣说道,眼里迸射出一副要杀人地目光。
慕容嫣被沈友福的眼神吓到了,脸上的汗涔涔而下,沈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问在点子上了,眼见着现在的情况对自己不利,她开始着急起来。现在,她更加憎恨起提供情报的人来,今天要是没有这个沈玉,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成功进了沈府了呢,可恨她之前根本没有多做对策,因为她觉得按照得来的情报,她应该很容易进府才是。
‘忍住,不能自露马脚,一定要忍着!’慕容嫣死死咬住下嘴唇,任凭背上的冷汗嗖嗖地直冒,快速地想着应对之法。她知道,现在她是处于上风的,毕竟那事做的非常隐秘,即使找大夫来检查沈友福的身体,也查不出任何东西来,自己只需应付过今天,就必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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