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躲开了。
她装作生气的样子,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再不起来我生气了。
怎么能跪我呢!
我的年纪比你们还小,你们要是跪我的话,那不是想让我折寿呢嘛,快起来,快起来……”
几人一听她这么说,也顾不得哭了,忙慌里慌张的站了起来,跟她解释道:“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们的谢意,所以,才朝你下跪的。
真的,我们真没那个意思,你这么帮我们,我们怎么可能会恩将仇报想你折寿呢!”
林夕梦见她们都起来了,这才笑着说道:“我知道,我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我只是不喜欢人家朝我下跪罢了。
人们总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我们女子膝下同样也是有黄金的,要是老给别人下跪的话,万一把黄金跪没了怎么办?”
本来有些慌乱的几人,听她这么说,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应道:“好,我们记下了,以后不跪了。”
随后,林夕梦又跟她们闲聊了几句,教了她们几招防身术,虽然防身术的招式看着有些简单,可防身却有奇效,给没有多大力气的她们用,正好适合。
这一练就是一两个小时,直到她们累的躺在那里没力气动了,林夕梦这才停手,笑着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招式你们也都学会了,回头慢慢练就行,练武这事急不得,慢慢来吧!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去休息了,你们起来收拾收拾,也去洗漱休息吧!”
几人闻言,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郑重的跟她道了声谢,这才相互搀扶着去洗漱、换衣服、睡觉。
林夕梦见此,笑着摇了摇头,就出去检查周围的情况去了。
这地方雾大,毒物多的,要是睡前不检查一下的话,万一来了什么厉害的野兽,或者是大毒蛇,那就算她撒再多的药粉也没用。
好在周围的情况还不错,检查一番后,只看到了一些小毒蛇和毒虫,在周围撒些药粉就行。
撒好药粉,她又进空间洗漱了一番,然后,这才回庙中,坐在门口那里一边守夜,一边闭目养神。
晚上倒没什么事,除了庙里来了几条毒蛇和几只带毒的小动物外,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可等到后半夜的时候,那雾便逐渐开始大了起来,没过多久,他们住的这个破庙,就被大雾给笼罩住了,不止从外面看不到庙里的情况,就是在庙里的人,同样也看不清庙的情况,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一片雾蒙蒙的。
林夕梦见此,不由感慨道:“啧啧,长见识了,这还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啊!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见起雾了,就赶忙将人都搬到了这边,不然这么大的雾,想要找到他们把人搬过来,还真难。”
被搬过来的几人:…………
什么情况?
这么大的雾,他们这是被搬进林子里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
林夕梦闻言,一脸淡定的回道:“没事,起雾了而已,你们要是没睡好的话,那就接着睡吧,寺庙的周围我都撒了药粉,不会有毒蛇和毒虫进来的。”
众人:…………
那行吧,那就接着睡吧!
然后,他们就真躺在那里,裹着被子睡了起来。
等到他们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升的老高了,雾山山上的雾也已经散了大半了,虽然看向远处时,还是雾蒙蒙的一片,可却不影响他们下山了。
一行人洗漱好,又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早餐后,就坐着马车离开了雾山。
林夕梦要回江城搞事情,跟几人肯定不是一个路线,所以,等她们到了附近的镇上后,她就带着还没变回来的林十一,一起驾着离开了。
至于林十,则负责安排人将她们送到她们想去的地方,并且,还要给她们安顿好住的地方,才能回来找她。
林十:………………
主子,你礼貌吗?
虽然很无语,可他还是得乖乖的去安排,没办法,谁让这是他家主子下的令呢!
他在镇上买了一辆还算宽敞的马车,又买了一些她们需要的物品后,就带着她们离开了这里,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据点。
………………
这个镇子离江城不算远,林夕梦驾着马车跑了一两个时辰后,就回到了江城。
不过此时的江城已经戒严了,自从他们进来后,没少被人盘查底细和来历。
好在他们只是按照惯例检查询问一番,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也没有要动他们东西的意思,不然林夕梦可就要忍不住爆发了。
检查完后,两人就去找住的地方去了,他们的行动在晚上,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还是赶紧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这一次两人为了方便,也为了不引人注意,并没有再去住大客栈,而是花钱找人租了一个不需要凭证就能临时租住的院子,在那里租住了五天。
本来林夕梦是只打算租两天的,可想了想,觉得江城这地方那么大,又那么繁华富裕,说不定坏人会更多,她怕只租两天的话,时间可能会有些不够,便又多加了三天,打算给江城来个大清洗。
到了租住的院子后,林夕梦将东西放好,然后,又另一个人格的林十一打晕绑起来后,她这才放心的去休息去了。
在正常的林十一没变回来前,这家伙都是个危险人物,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将他打晕绑起来吧!
林夕梦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等她起来的时候,另一个人格的林十一已经清醒过来了。
见她醒了,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醒了,时间刚刚好哟,正好是出去“狩猎”的时间呢!”
林夕梦闻言,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便起身洗漱、做饭、吃饭去了。
等她吃好饭,换好了方便行动的暗色劲装后,她这才来到他面前,将吃饱了的他敲晕,再次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