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全被抓起来关进铁笼子里,秦婳穿着男装戴上面具,拿了快肉丢进去,一群老鼠疯狂争抢,眨眼间那肉就被分食干净。
她拿出匕首把玩,目光看向一脸惊恐的柳湘,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像极了变态:“老鼠不知道喜不喜欢吃人肉,你说,从你身上哪个地方下刀比较好呢?”
别说,这柳湘还确实有几分姿色,不是国色天香,但是别有媚艳风情,也怪不得能让那么多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柳湘早就吓得脸色惨白,此刻更是瞳孔颤抖。
“你……想做什么?”惨叫呜咽了一天,没吃饭没喝水,嗓子都冒烟了,说话声音都是撕裂的,但疼痛压制不住恐惧,嘶哑着哀求。
“我没有得罪你,求求你绕了我……”
“我有钱,你要多少钱都给你,我给你钱……”
秦婳:“……”还敢提钱,不知道她仇富吗?
呃,不对,歪了。
秦婳用刀敲了敲桌子,装腔作势:“小爷不缺钱,你说点儿有意思的事儿,要是听着有趣,小爷说不定就放了你。”
柳湘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斟酌着她的意思,瞥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老鼠,讨好道:“不知道大人想知道什么,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说完还眨了眨眼,透着一丝勾引之意。
这是冷静下来,长胆子了?
秦婳也不急着把她吓破胆,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匕首,就这么目光幽冷又邪恶的看着她。
柳湘明显察觉到眼前并非善人,意图不明,但伤害她却是真。
想了想,试探开口:“大人知道奴家是谁吗?”
没回答,但眼神扫一眼,她明白了。
不知道也不至于去把她从衙门里偷出来,而且那眼神,明显她的姓名和身份无足轻重。
黄海是商人,黄家背靠的是樊家,若是知道了这些还是这样的态度,那这人绝对不是她能招惹的,更不可能看上她这样的残花败柳。
能在风月中混得如鱼得水,还能勾得那么多人神魂颠倒,柳湘靠的可不仅仅是美色和身子,还有察言观色和审时度势。
瞬间就换了一副凄然的表情:“奴家身上没什么趣事儿,腌臜事儿倒是有一大堆。”
“妾身被父亲卖入青楼,做的是以色示人的行当,亏得遇到我家老爷,得老爷怜悯,赎身从良。”
“可惜啊,老爷命不好,三年前突发疾病猝死,留下我孤身一人。”
“奴家与老爷恩爱无比,悲痛欲绝,只恨不得跟着老爷去了算了,可那曾想那继子黄海……呜呜……他就是个畜生……”
“呜呜呜……”
哭得伤心,哭得凄凉,苦涩、悲痛、绝望、悲愤却又苦苦压抑,加上一张有这几分姿色的脸,好不惹人怜惜。
秦婳看得眼神发亮,长见识了,原来还能这样哭啊。
柳湘哭了好一会儿,没得到想象中的安慰同情,甚至没有一丝好奇追问。
就算她美色不足以吸引,可这样颠覆伦常的故事向来都很吸引人才是,为何对方一点儿反应没有?
柳湘看了眼秦婳,隔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能期期艾艾继续说到:“黄海那畜生玷污了奴家,他那好友毛诚意也是人渣,以此威胁奴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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