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弄得她又酥又痒,浑身不自觉地开始变软变热,忍不住唇角逸出低低的嘤呜,管她如何扭着脑袋逃躲,也躲不开那热烫的唇舌,湿漉漉的腻『揉』感一路滑下了脖颈,往疯狂擂动的胸口漫延。
“悠悠……”
他一遍遍地唤着,炙热大火在血管中奔腾呼啸着,开始向全身扩散,最后又汇聚到最深最深处的某一点,来回蠕动着挤捻着抽搐着颤抖个不停。
“织田亚夫,你放开我,你,你这个禽兽!不准碰我!”
一声清脆的掌击响起,盖过窗外的爆鸣声。
男人微微偏侧的俊脸,被窗外的烟火打得忽明忽暗,一时间看不清是何表情。
女孩的声音颤抖得宛如风中枯叶,却很快有两行水珠滚落面颊。
他似乎听到那压抑的抽噎声,回头一把将人又紧紧摁进怀里,脸颊用力蹭着湿漉漉的小脸,呢喃轻唤着,“悠悠,我想要你,我知道吗?你只想要你一个,我真恨不能把你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你就能永远跟我在一起。我去哪里,你都能在我身边,我想要在哪里要你,你都是我的……悠悠,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我想要,想得浑身都快痛死了……”
“织田亚夫!”她喝骂。
“悠悠,”他却把她抱得更紧,他的怀抱烫得惊得,她撑在他胸口的手上都感觉到衣料都是湿漉漉的,仿佛被汗『液』都浸透了,“你肯定不知道,当年我母亲跟我父亲就是在这里,才有了我。”
她闻得,浑身全是一僵。
他吻着她的发顶心,一路吻下眉间,脸颊,鼻尖,将耳珠子勾进唇里反复地吸啮,她怎么扭转也躲不开,他的气息夺走了她所有的空气,她呼入的都是他的味道,满满的,浓烈的,极阳刚的男『性』麝香。
他仍然紧抱着她,没有半分中了麻醉剂的际像,他变幻了她好几次姿势,从开始侧坐在他膝头上,到后来干脆劈开她迫她面对面跟他帖实着,后腰上紧紧帖着他火实的大掌,烫得惊人,早就顺着开裂的衣角钻进和服里。
她打从心底里讨厌和服就是这原因,内里根本不让人着一件小衫,必须空无一物。她觉得羞耻,当初便总爱在和服里偷偷穿上家乡的旗袍。可饶是如此,还是逃不开男人的魔瓜。
那两条粗铁似的手臂早钻了进来,环帖着她,粗糙的指腹来回地摩挲,能搓出火来,她愈是挣扎,倒让他占了天大的便宜,似欲拒还迎了。
此时,他还能说出这许多不知羞耻的话,更让她气得无以复加。
他也不管她挣扎,揽紧了,帖着她的耳鬃,呼着浓浊的酒气,自顾自地说着,“以前,每年乞巧节,母亲都偷偷向织女祈祷,希望父亲能尽快回来找她,带她走。知道我为什么晓得么?我偷跟着她,看她在竹枝上挂上求愿笺。我把所有的笺都烧掉了。因为,我恨那个给我生命却抛弃了我和母亲的男人,我恨他。直到母亲那晚死在这楼上,就那个位置……”
他抬手指给她看,就在他们一臂的位置。
她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那个男人是个亚国人,留学到东晁。他学识深厚,更博古通今。对东晁的文化都非常有研究,字更写得十分漂亮,让母亲一见倾心。他叫轩辕清华,这座清华楼便是母亲为他所造。”
她眼眸一瞠,不敢置信。
那个曾经的东晁 第 122 章 我许的最多的愿望,就是成为师傅的儿子。”
他苦笑一声,那浅浅的笑痕,牵出一条岁月的丝线,线的那一头正是那个小小的男孩,正握着彩『色』的祈祷笺,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满载着纯纯的渴望,将彩笺挂上竹枝,双手合十,望着天上长长的银河,希望神能听到他的愿望,帮他实现。
可是,人终究要长大,不可能永远做童梦。
“师傅爱着我的母亲,母亲也是她的老师。不管是人品外貌,或家世学识,甚至兴趣爱好,他们都是那么投契。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始终不愿意答应师傅的求婚,连外公都已经默许。她每日每夜都念着那个男人,她每天都会临摹那石碑上的《兰亭序》,还迫我也必须摹好,说这石本是那男人毕生心血,比起历史上许多有名的拓本亦不差分毫,更精进有余。
天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兰亭序》!若非母亲遗言,我定将那些与那男人有关的所有东西都烧掉,我根本不需要什么父亲的东西,这些通通都该下地狱去陪我母亲,包括轩辕清华!”
……
楼下,正在探看书画的男人霍然一惊,抬头看向楼上,仿佛听到有人在唤他。
没错,此人便是轩辕清华,前来营救轻悠的小叔。
理智催促着他赶紧上去救小侄女儿,可他的脚却似灌了铅,目光紧紧粘在那些画上,那一双又一双署名为“紫樱”的娟秀小字上,仿佛有一股极大的吸力让他无法动弹。
他怔怔地看着那些画,画里的樱花美得仿佛就在眼前绽放着,空气里飘遥着淡淡的芬芳,有柔软的花瓣轻拍脸颊,带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入耳来。
恍惚之间,烛影微动,似有一粉『色』和服女子,蹁跹而来,润丽绝『色』,步步生莲,朱唇微启,檀口一张,唤他作“清华君”……
“你是……”
——清华,你回来了?
……
他话里的狠戾杀意,让她抽了口冷气,身子不由往后仰,却没发现已经脱开了他的手。
他微微瞌眸,声息渐淡,甚至有些不续,“可现在,我终于明白母亲的心情。”
复又抬眼凝着她,那眼底已经没有了那些翻滚浓灼的焰『色』,只剩下深幽无尽的浓邃,似要将她身魂都拘缚。
她又是一动,发现已脱出了他的手,立即意识到『药』效已经发作,推开他起身要走,手上突地一紧,竟又被他大掌死死攥住,迎上他的目光浓似泼墨,那里只印着她仓惶的无措的面目。
她听到他用极踯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悠悠,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扭挣的手蓦地停住。
她瞠大眸子,看到一滴接一滴的黑红『色』『液』体打落在手背上,一抬眼,男人的双唇竟一片乌黑,疑似中毒。
她大惊,“你,你……”
他恍似没看到自己正在吐黑血,尤自笑道,“悠悠,烟花美么?”
他长长地呼出一声,“可是再美,也不及你一分。”
“母亲用了一生的时间,临摹《兰亭序》,追忆那个男人的一切,却终生不得。尚有先人摹之二十年,方言略有所悟,得其一体。她怎么可能……”
亦不知,是否今夜之后,他也要如母亲那般,累及余生,也摹不出这掌中一寸酥骨之美。他没有说出这话,许是看她要下『药』时,更许是依她意安排烟火,或许更早她说恨他要杀他时,他已经狠不下心来强留了罢。
“亚国有句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不假!”
他浅浅地笑,眉眼柔腻地看着她,俊脸似融着一室的光,『乱』了她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又看到那日兰亭樱花瀑布前的倾城绝『色』,她怔怔然,颤声唤他。
“亚夫……”
“小傻瓜,你又哭什么?”
“虽然你哭起来很丑很可爱,可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
“你只记得我俩 第 122 章 内容更精彩,就是简介里提到的一幕!